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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的是……”酒井直人被拖着挤在幸村精市旁边坐下,“这蛋糕到底怎么弄来的啊?不会是外卖吧,弦一郎你可是风纪委员,怎么知法犯法。”
“是我早上带来的,”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抢在真田弦一郎脸黑下来之前开口,“为了不让你发现,特意问料理部借了冰箱放进去。”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另一边的仁王雅治用胳膊肘戳了戳他,“快点吹蜡烛,许愿,切蛋糕,你看有两个都眼馋好久了。”
“哪来的蜡烛?”
话音刚落,柳莲二就从身后掏出一袋蜡烛,一根根就往蛋糕上插。他有点强迫症,要把这个圆周均匀地分成十七分之一不是一件易事,大家便一边吃便当一边看着他插蜡烛。
不要小看男子高中生吃饭的速度,尤其是饥饿的运动部男子高中生。等到切原赤也风卷残云般吃完自己的那份便当时,插蜡烛工程仍然没有顺利完成,他已经眼巴巴地看了这个蛋糕很久了,这种想吃的东西就近在咫尺却吃不到的感觉,实在是非常不好受。
他自告奋勇:“柳前辈!我来弄蜡烛,你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你快去吃中饭吧!”说着也不等回答,直接接手了这项工作。柳莲二甚至还没有拿起便当盒,剩下的几根蜡烛就已经歪歪扭扭地插在了蛋糕上。
“……”原来这就是极与极的对比。
“那……我就这么吹?”酒井直人有些迟疑。
众人的注视下,幸村精市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盒火柴,对着表情惊诧的酒井直人解释了一句:“早上化学实验课的时候带出来的。”便细致地点起火来。
说实在的,虽然亲眼目睹了这些人的准备过程,并且这过程又漫长又无聊,让寿星本人很容易产生一种“我究竟在这里干嘛?”的错觉,但是真正等蜡烛全部被点燃,网球部的大家包围着酒井直人唱起生日歌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触动,接近于感动但又有莫名的不同,真要说起来的话,是一种让人更加的心潮澎湃、血液沸腾的感觉。
酒井直人就在这份令他头晕目眩的情绪中吹熄了蜡烛,他平复着心情,一言不发地专注于分蛋糕,甚至还特意给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分了两块大份的。
仁王雅治靠着他,看着他葱白的手指持着蛋糕刀用力切下,忍不住凑到他耳边偷偷问道:“小直,你许了什么愿望?”
“不告诉你。”酒井直人先是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后来视线瞟到自己手腕上还带着仁王雅治早上刚送给他的运动手环,便解释了一句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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