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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星剑越过“小优”接着朝前走去，因为前方的道路已经打开，白色的旋涡旋转着引导他继续前进。

“喂！”身后的少年喊了一声。

星剑扭过头，只见“小优”恨恨地咬牙看着他。

“你休想丢下我，你是永远丢不下我的。方默！你以为自己成了人人敬仰的指挥官，就能洗脱你手中的鲜血了吗？还是说，成为虚拟歌姬沉醉在众人的追捧中，就能忘记不堪的过去了呢？刽子手，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吗？有多少家庭因为你们这样的人家破身亡！”

星剑沉默地看着“小优”。

“方默！你以为你的光辉能够永远笼罩星际联邦吗？不是的！除了你最亲近的部下，还会有谁记得你呢？很快就会有新的指挥官接替你的位置，立下更高的功绩，你的战功会被一点点遗忘。但是，你的过去却是抹不掉的，它永远留在那里……你曾经像狗一样在地上爬！你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玩意！你就该像垃圾一样死在牧场，没有人收尸，在雨里浸泡腐烂！你——”

“闭嘴，吵死了。”星剑低沉地嘀咕一声。

他突然用力，一下子捏碎了手中的银色口风琴。下一秒，无数根枝杈从土地中钻出，叫嚣着把“小优”捆成一个粽子，迅速把这个聒噪的家伙拖进了泉水深处。“小优”挣扎着，嘴巴被枝杈封上了，可眼睛却一直死死地盯着星剑的方向，仿佛还在不停地说着“你别想丢下我”。

空间里一切归于平静，只余下泉水涓涓细流声。

星剑抬起左手，口风琴碎片将他的手掌刮开了数道口子，鲜血渗出来，钻心地疼痛。

真是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疼痛了啊。

他低下身子，在泉水里洗了洗手，鲜红的颜色在水中渗开，逐渐转变成浅红，消失不见。

星剑重新站起来，扭身走进了旋涡之中。

……

“咚！”拳头重重捶在桌子上。

光线昏暗的屋中站立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人左边的机械臂闪着红光，他的表情狰狞，显然非常愤怒。

“陆寻上校，你在急什么呢？”另一个人长身站立，双手抱在胸前，穿着束身军服，头上有弯曲的头角，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陆寻盯着面前人，“雷恩统帅，先前你们没有说过探索『虚空遗迹』这件事情有危险！”

“注意用词，上校。这件事情是‘可能’有危险。这个世界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发生事故，我们没人能保证哪个职业或者哪种挑战是绝对安全，没有风险的。而且女王陛下已经提前和星剑打过招呼了，利弊都分析地很清楚。星剑自愿进去，我们并没有强迫他。”雷恩表情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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