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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一圈,发现根本没什么叱咤风云的黑帮势力嘛,房价和物价又高,真无聊。”
她说得好听,但我们都清楚,真正的原因是花店没什么生意,已经欠了好几个月租金。她不如关了花店,琵琶别抱。
我和严漱缄默不语,梁风却像是突然苏醒的野兽,怎么都不让舒嘉关了花店,腾地从椅子上蹿起来:“租金的问题我来解决,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走。”
他的眉眼已成型,比当日的青涩少年更加倔强,仿佛可以挑起人生重担,看得我心中一酸。
之后,我很少再见到梁风。知道我俩走得近,他的导师找到我,说他已经缺席了三次公开课。我细细打听,才发现他正昏天暗地的打工,为了替舒嘉还花店房租。
已经入冬,大排档依旧人潮攒动,我拦住满脸尘烟的梁风,厉声指责他对自己的人生不负责任。
“放弃她吧,为什么不呢?你本来该有大好前程,却在这里为她当牛做马,也许她正在别的男人怀里谈笑风生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和她妈一个德行的,水性杨花!”
啪!
我激动下的口不择言,被终结在一个耳光里。
梁风似乎也惊讶了,半空中的手久久没落下。我捂着脸,心里只有四个字,因果循环。我给了舒嘉一巴掌,现在,由他来还。
耳朵嗡嗡作响中,严漱似乎也来了,他俩不知在争论什么,我觉得羞愤,转身跑走。
自习室天台,严漱悄无声息地坐在我旁边。直到我的心情慢慢平复,转头细细打量他一番后,略显失望道:“居然没有打斗过的痕迹,都不为我报仇的吗?还说要追我。”
他连撇嘴都有自己的特色,戳着我的脑袋说:“因为我和你不一样啊,林可以。我是个付出从来都要求回报的人。我打了他,你喜欢的人也不会是我,就懒得流汗了。”
他总是说得好有道理,但这次我没有无言以对,我像是发誓似的对他说:“对一个人抱有希望才会去喜欢。不过从刚才那一巴掌开始,我对他的希望,没了。”
我自认伤春悲秋欲语泪先流,严漱却双手反撑在露台,侧过脸来认真反驳我:“是没了,还是没完没了?”
“……恨你。”
PART-5 白校服与蓝褶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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