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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次两人一起回家过中秋,有收获。不过讲真,看他神气活现的样子,我真想把他另外一只腿也打折。
趁还能控制自己以前,我恨恨地瞪孟安然一眼,转身就要去找蔡米,身后的人忽然将我叫住,整间病房余音绕梁。
“谢谢你,簌簌。”
我装傻:“什么?”
他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你当初是为了叫蔡米死心,才故意和程逍走得如此近。”
孟安然难得正经,成功将我脚步定在原地,洗劫我空空的大脑。
然而,门外此刻也定着一人。一个追我而来的人。可他最初的焦虑,在那句话落音后,已转为面色铁青。
走廊的白炽灯忽然没了作用,每个人的世界都在徐徐下沉。直到门后的他握紧了手心,忽然自嘲。
原来并非她被骗。而是自己,当局者迷。
END
程逍为了白桑即将转学去美国的消息,一夜之间被扩散。
终于有人为他平反,说他并非浪子,只是途径的港口,风景不够诱惑。
他走那天,白城海滩始终有个身影,从天亮到夜深。如果有谁拍下这幕,或许也能成为吸引别人来厦门的理由。
湿湿的海风刮得厉害,几乎要绊住孟安然的脚步。
他忽地想起联谊那晚,她在程逍的肩膀下惴惴不安,有好事者高喊:“亲一个!”意气风发的人假装俯身,她惊慌,却没躲,脸色一片锦绣。
“既然喜欢……为何要我演那出戏?”
她头也不回,小腿晃啊晃:“那天,我给他二十分钟,他回我无言以对,这就是答案了。三个人的世界,太挤,总得有个勇敢的人做抉择。反正过不了多久……都会忘记。”
刹那间,海风更烈。
其实,林簌簌早就发现,吸引自己来厦门的那张照片,背影是白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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