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斗地主比赛设定为三局两胜,输了两把我不甘心,改为五局三胜。
但在我连着败下五场后,我开始怀疑人生,睨眼看对手:“如果在有生的瞬间遇上你,需要花光我所有运气。那麻烦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好吗,我要打牌……”
这下,一片笑云真真切切遮住了青年眉眼。
魏光阴被我三两句逗得捧腹,仰倒在沙发上笑个不停,兼搭着问:“不是你自动请缨想干活的么?不然,我还是让一让你吧。”
我扔下纸牌欲扑过去绞杀他的气焰,楼下的何伯听见动静上楼来,恰恰看见男子撤身往沙发上倒的姿势,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老眼一紧大步向前。
“先生?!”
须臾,沙发上的人起身,隐约冲他递个制止的眼色。
何伯这才反应过来,缓缓松口气,转身对我道:“程小姐,晚饭快备好了。您和先生在楼上用餐,还是?”
我拍拍膝盖跟着爬起,不好意思地冲他行个礼。
“楼、楼上吧,谢谢。”
PART-5
我遵守赌约,未来的几日,开始协助用人打扫二楼卫生,甚至下厨做饭。
但我会的不多,翻来覆去就几样,都是些清淡小菜,外加一盅鸡汤,要不鸭汤,要不排骨汤……反正是些特别补身体的材料。
刚开始还好,魏光阴给面子总要喝几碗。连着四五日后,他可能真要喝吐了,隐晦地问我:“你现在口味怎么变这样?”
以前我偏爱川菜,无辣不欢,吃火锅也要用锅底做料。但那好似真是上辈子的事了,自从我经历那场大手术,就不敢再这样张狂。
饭桌上,我漫不经心地又将一碗汤往魏光阴身前推:“哦,还不是被叶慎寻给硬掰过来的。”
对面接碗的手指骨节分明,却在听了我的话后生生一顿,若有似无紧紧屈着。
我仿佛也意识到说了什么不好的话,赶紧抬头看他。
奇怪,时至今日,我对魏光阴说起叶慎寻来,感觉依旧诡异。糖果很甜
分明我俩男未婚女未嫁正常谈个恋爱,可他这么轻易问一句,我便如芒刺在背,仿佛背叛了什么似的,心里难受得紧。
晚饭散了,我照例收拾碗筷,兜里的手机屏幕总算亮起消息,却不是叶慎寻发来的,而是出版社编辑,为了催我的稿子。我这才想起已经一周没更新,快赶不上连载,遂向魏光阴借来笔记本电脑,奋笔疾书。
这日他也睡得很晚,我俩各自占据沙发一角,他看集团文件,偶尔做标记,我则为了一个情节抓耳挠腮。
间歇,他起身喝水,顺便给我端来一杯,发现我表情如便秘:“怎么了?”
我走投无路仰头长啸。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