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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分手的?”闻星巡适时发问。
聂驯喝了口柠檬水,沾了红油汤汁的手在玻璃杯上留下了痕迹。
“玩腻了呗,千篇一律的整容脸,审美疲劳。颜值再高也无法弥补灵魂上的空洞。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但其实我们清楚地知道,什么女人玩玩就行,什么女人要拿出真心。”
“你抛弃她了?”任律师怜香惜玉。
聂驯冷笑:“原本就是各取所需。她已经从我这里捞到了不少,我房、车都送给过她。”
“房子?别墅?”任律师双眸一亮。
聂驯对此话题意兴阑珊:“三环内的公寓,一百来平方米。”
“那也是上千万的房产呀。”任律师感叹。
聂驯歪了歪头:“那姑娘也是贪,她表姐的孩子想去西城区上学,户口在朝阳区,愣是天天求我帮这个忙。我不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她的前任是个大佬,帮她搞定了北京户口。”
任律师只恨自己没有生成女儿身。
“其实有些女孩子去韩国当练习生,就是为了钓‘金主’。”
聂驯说完,姜总监接上:“那些韩式花美男、小鲜肉不也一样?想被富婆包养。”
云栀眼看着情感话题要变成社会话题,在任律师再发问之前打断了他:“年少不知爱,知爱不少年。年少时的爱总是和遗憾相伴相生,所以我们宁愿晚一点儿再遇见对的人。”
“任律师呢?说说你的前任。”邝佳慧控制着拍摄进度。
任律师戴着一次性手套,用手扭开虾钳,吃掉虾钳里的肉。
他抓了张纸巾抹嘴:“我谈过一个女朋友,就快要结婚了,结果因为彩礼的事情闹翻了。我提亲时带了六万六,提前问她够不够,她说她家开明,无所谓,心意到了就行。”
“结果呢?”闻星巡负责引导话题。
“结果她后来跟我说,她老家的亲戚都说彩礼至少要十万,讽刺她,在背后说她是‘赔钱货’,说她贱,她很难堪,为了挽回点儿面子,提出要在我在湖北老家的房产证上加上她的名字。等我回家和我妈商量,我妈就翻脸了,坚持说那是婚前财产,不给加名字。”
“就因为彩礼和房子加名字这两件事,我们两家人都觉得自己吃亏,争吵过许多次,大家都寸步不让。我俩原本要谈婚论嫁的,突然兵戎相见,吵架时她家人的丑陋嘴脸显露无遗,最后我哀莫大于心死。”
“说什么情比金坚,还不是败给了柴米油盐!”
任律师话音未落,姜总监冷哼一声:“‘妈宝男’。”
这三个字,瞬间戳中了任律师的软肋,他平生最痛恨别人给他冠上这个侮辱性词汇。
向来文质彬彬的任律师蓦然变了脸色,把手里的龙虾一甩,从沙发上跳起来:“你说什么?随随便便上纲上线,真以为所有人是你的下属,任你侮辱、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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