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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的温度也高达三十摄氏度,真真只有空调能够续命。
偏偏云栀卧室的空调坏了,只能制热不能制冷。
凌晨三点,笔记本电脑已经发烫。云栀满头大汗,背脊湿透。
可她专注于写盛卓屿让她写的论文,汗水落到睫毛上才有所察觉。
电脑屏幕上,她敲下一行行字。
托尔斯泰借安娜之口说过:“有多少颗心,就有多少种爱情。”
对于爱情这一古老的永恒谜题,人人怀抱着诸多幻想。它理应始于浪漫的邂逅,是两个生来契合的灵魂戏剧化的碰撞,时而迷雾重重,时而烈焰焚身。
即使不及罗密欧和朱丽叶那般凄美动人,也应是一场旖旎的仲夏夜之梦。
她用手背粗鲁地擦拭着眼皮上的汗珠。
房门被敲响了。
云栀太过聚精会神,半晌才起身:“谁?”
盛卓屿立于卧室门口,蹙眉:“这么热?”
“空调坏了。”云栀怕思路被打断,坐回笔记本电脑前把那段话写完。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她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声音。
盛卓屿刚从自己的冷气房里出来,极不适应云栀卧室里的高温高湿状态。
他冷冷地开口:“到我房间来。”
云栀头也不回地道:“没关系,我习惯了,以前在深圳,七八月台风天,又热又湿,整个人像泡在赤道的海洋里,感觉身体就像一条被腌制的鱼干。北京这天气已经好太多了。”
盛卓屿无动于衷,重复道:“到我房间来。”
云栀的眼睛依然盯着屏幕:“我都说了没关系,你别打断我的思路。”
夏夜并不寂静,月光下花叶恍若被牛乳洗过。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盛卓屿不耐烦,跨步走近,手臂一伸,将云栀的笔记本电脑收走。
云栀跳起来要夺回,却被他反手藏于身后。
无奈,云栀瞪眼怒视他:“大半夜去你房间,孤男寡女,授受不亲。”
盛卓屿勾唇:“你怕?”
他的激将法卓有成效,云栀冷笑:“要怕的是你吧?不瞒你说,我垂涎你已久。”
盛卓屿没想到云栀竟如此坦荡。
“这么把持不住?”盛卓屿难掩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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