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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栀笑了笑:“现代的大都会女性,逆来顺受的几乎绝种了,谁没有棱角和个性?”
“听说你们还找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单亲妈妈?”姜总监消息灵通。
聂驯插话:“我也是考虑到要中和一下,所以选择了相对来说比较隐忍和柔顺的中年女性。人到中年万事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他走过来,低头嗅了嗅新娘花。
送花员其实送来了两份花,一份是《心跳启萌》项目组用的,一份是盛卓屿订的。云栀转身捧起盛卓屿的那一束花。他迟迟没有下楼,她只能先把花送到他的卧室去。
宛如女性曼妙曲线的黑色马蹄莲,搭配清淡却不流俗,和白色香雪兰相得益彰,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来自荷兰的毛边弗朗,低饱和度的粉色显得气质高冷,在国内花市颇为罕见。
它是真正的高岭之花,就像盛卓屿一样。
云栀捧着花,站在盛卓屿的卧室门口,轻叩门扉。
她等了两三分钟,他才懒懒地打开了门。
他穿着一袭日本产的镰仓衬衫,衬衫的扣子采用的是天然的高濑贝壳,光泽度十足。
可他的脸色并不太好,似是没睡好,眼袋颇大,胡楂儿青青,显出几分疲惫。
“拿去丢掉。”他瞥了一眼云栀胸前的鲜花,声线清冷地说道。
云栀一怔。
盛卓屿说完就要关门。
云栀手疾眼快地用手撑门:“刚送来的鲜花,你何必如此挑剔?”
毛边弗朗之所以如此好看,是因为它的花瓣造型不同。传统的非洲菊花瓣整齐,而毛边弗朗的花瓣则有一种凌乱美,花瓣细窄而尖,乍一看还以为是纸剪成的。
而且毛边弗朗花的茎秆色泽翠绿,瓶插时尤其适合透明玻璃花瓶,给人一种很清爽、干净的感觉。这种花在淘宝上搜一搜货源很少,价格昂贵,云栀实在不知道盛卓屿有何不满。
他不耐烦地看了云栀一眼:“丢掉。”
云栀咬了咬下唇:“那我拿到楼下做插花。”
盛卓屿蹙眉:“你听不懂汉语?拿去丢掉!”
云栀仰起脖子:“给我个糟蹋鲜花的理由。”
盛卓屿越发不悦,突然欺身凑近,一把夺过云栀手里的鲜花,转身迈出几大步,毫不留情地将一整束鲜花啪的一声扔进垃圾桶。一系列动作看得云栀目瞪口呆。
“你干什么?”她想起送花员大热天辛辛苦苦地跑二十多千米来送花,不由得心中愤懑。
她想冲进去捡起花束,却被盛卓屿伸臂拦住了。
“这是我的东西,我怎么处置都与你无关。”
云栀伸手要推开盛卓屿,却被他猛地攥住手腕。
她抬眸怒视之:“大早上的,你吃了火药?”
盛卓屿拧眉瞪她,云栀毫不示弱地回瞪。
他依然紧紧攥住她的手腕,两人的距离不过十几厘米,彼此的气息扑面而来。
盛卓屿的目光越来越愤怒,云栀则越来越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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