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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想说,自然会说。我何必唐突?”
闻星巡压低声音说道:“这件事要感谢你。”
云栀伸手握住闻星巡的手:“如若吴主管心有不甘,欲刁难你,别忘了你有我们。”
闻星巡眸光闪烁:“我只是担心《心跳启萌》内部分裂。你看,聂驯和盛卓屿势如水火,邝佳慧鼎力支持聂驯,为了平衡,我只能站在盛卓屿这边。你呢?”
云栀迈步下楼:“还有三天才投票。到时候再说。”
从远通桥左拐进入东五环,西边就是高碑店。经过广渠路,就能看到古塔公园。
云栀放慢了车速。
公园里有明嘉靖年间建成的密檐式砖塔,可惜后来毁于清末八国联军之手,塔内存有的佛像和经书皆已流失。
云栀只能看到高达三十三米的金身观音像。它慈悲为怀,俯瞰众生。
她告诫自己也要心平气和。
“既然你不同意嘉宾们一起做法式月饼,聂驯还有一个提案。”云栀调整好心态,从容地开口,“他最近很拼,几乎每天都有新想法和新提案。我觉得他的提案也很可行。”
盛卓屿的语气似乎比方才更冷了:“我否决。”
云栀用力握住方向盘:“我还没说内容。”
“不用说了,我不同意。”副驾驶座上的盛卓屿目不斜视。
云栀握住方向盘的指尖微微发白:“为什么?”
“不为什么。”
云栀咬牙:“盛卓屿!”
因为车速放缓,不时有后面的车迅速从云栀的车边超车而过,发出哗啦的声响。
“你是不是抑郁症发作了?”云栀按了一下喇叭。
盛卓屿面无表情地道:“也许。”
“那你就好好吃药,别乱咬人行不行?”云栀扬起声调。
导航里发出提示音:“前方路口有车辆汇入,请小心驾驶。”
云栀自觉刚才语气太重,抿了抿干燥的唇。
她本以为自己这样触怒他,他定然会勃然大怒。不承想他依旧淡定、冷漠。
一时间,车厢内安静了下来。
云栀稍稍提速,超过了一辆八个轮子的大货车。
东五环直接连接着南五环,高架桥下方是京沪高速。南五环北面是鸿博公园,南面是国际企业文化园,大片的绿色取代高楼大厦占领了视野。云栀的情绪越发稳定了。
“刚才是我冒犯了。”她服软,“不管怎么说,谢谢你陪我去房山。”
盛卓屿冷哼一声:“别假惺惺了,去房山原本就是我的工作。”
给他台阶他都不下。云栀刚调整好的情绪又无法稳定了。
“盛卓屿,你平时不是这样的,今天中了什么邪?”
盛卓屿不耐烦地蹙眉:“开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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