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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心风起云涌暗潮澎湃,对他的“膜拜”升华到用中文都难以描述的境界:“SB!”
“什么是SB?”好奇宝宝陆临暗瞪大眼睛地问我。
我无语望天,他便转过头去问他的跟班:“什么是SB?”
跟班正要开口解释,我连忙拦住:“你听错了,我说的不是SB而是BS!”
“那什么是BS?”
“我……”我摇了摇头,露出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由衷感叹,“你不懂,算了!”难道要我说,你难道没有知识吗,没有知识也该有常识吧,没有常识也该天天看电视吧。
正当我和陆临暗交谈不下去时,绿俏大小姐走出了她的闺阁,穿得花红柳绿扭着腰来看我,还露出一副“哎哟,哪有我漂亮”的傲娇表情。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绿俏大小姐,今年十八,自诩是水岸街乃至方圆十八条街内最美貌无双的一枝花,待嫁状态,整天呆在闺阁里要死不活地念一些酸得掉牙的情诗。
空气中很快就弥漫着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弄得我连打三个喷嚏:“阿嚏!阿嚏!阿——嚏——”
在我打最后一个喷嚏的时候,因为力量过大,直接把口水喷到离我很近的陆临暗的脸上。绿俏小姐立刻笑得脸上扑的粉都抖落了下来,而陆临暗的脸色……我简直不忍心看!
我真心地道歉:“SORRY啊!”
陆临暗的脸色突然由台风天转成大晴天,喜滋滋地摇摇纸扇:“这个我就懂!对不起嘛!电视上天天都有人说,不过美女你为什么懂这么多啊,美女你打哪来啊……”
一瞬间,我的愧意就烟消云散了,我翻翻白眼,忍住暴走的冲动:“东土大唐!”
打哪来,难道我说就在昨天,我和阿阮都还住在鲤城市中心最寸土寸金的公寓里,那里有欧式的小阳台,上面栽着我喜欢的绿萝,风一吹,它就寂寞地朝南生长。虽然我讨厌每天都喝一杯牛奶,也讨厌阿姨每天都逼我学钢琴,可是我喜欢那些比我还高的布偶,喜欢阿阮的那些一枚枚带有醉人味道的香水,也喜欢阿阮带我去很贵的餐厅吃饭,隔着宽大的的落地窗观看整个城市的阑珊灯火。
可是昨天晚上,阿阮回来就坐在沙发上,脸上有哭过的痕迹,她对我说:“紫苏,我们明天就搬家。”
其实到现在都还没有接受这个事实的我,不想再理会因为太过吃惊而摇扇动作定格的陆临暗,就目不斜视地朝里走去。
刚走两步,就听见一个中年妇女在嚷嚷:“臭小子!你把你老爸退酒瓶的钱就这样糟踏啦!一个酒瓶三角钱!整整八块七!臭小子!我打死你这个败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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