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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偏偏头认真地想了想:“没有。”
他的笑容终于淡了下去:“那么,我走了。”
他刚走两步,又迅速转过头来,无比认真地说:“苏紫苏,你等我。”
过了很久,我都发现我找不回喉咙的声音,于是我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陆临暗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
我迅速跑上二楼,凭窗眺望,只见远处绿葱葱的麦田,绛红的泥土纤陌横纵,一辆货车行驶在一片泥泞里,最终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沉沉的似要落下来的天,雨下得更大了。
陆临暗一家人走了之后,陆陆续续有很多人都搬离了水岸街,唯独阿阮说什么也不肯,双倍的价钱也不肯。而只有我和阿阮,执拗地呆在死气沉沉的水岸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只是没想到,在新学校S中,我竟重遇了陆临暗。
九月流火,又到了学长勾引学妹、学妹勾搭学长、学姐垂涎学弟、学弟攀附学姐的季节……
那时正值开学典礼,主持的是一位高一女新生。
披下来的头发有点蓬松,却越发衬得她的脸巴掌大,娇小甜美。开学第一天,新生们并没有统一校服可以穿,她只随便地穿了白T和碎花雪纺短裙,却也是十分地受人瞩目。
她的普通话也很标准,一级乙等,说起来虽然比不上电视主持人的那种字正腔圆,但带有一种软,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在娓娓道来,于是连枯燥的开学典礼,听起来都是一种享受。
她把一个捐款仪式的开场白念完,从第一排右侧便站起来一个中年男子,她一边带头鼓掌欢迎,一边微微一笑,便露出两枚酒窝。
中年男子是S市著名的企业家。为学校捐了一大笔钱,因为他优秀的儿子在读这个学校,如果不是他很疼爱儿子的缘故,像这样的活动断然是不会参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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