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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把这些事都说出来,毕竟其中大多都是我的揣测,根本没多少证据。最后我只是说道:“许是因为典籍上说,许多先祖在铸剑期后就失去道侣了。”
母亲无言半晌,安慰道:“你要知道,不是所有‘道侣’都与你和岐南一样。还有不少和阳极相似的,在铸剑期后收心了那是好事。”
……但总也有不是的。
母亲笃定道:“何况你们都结了灵源契约了,他跑不掉的。”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
不过想起我们之间的灵源契约,我终于振奋了一点,不再说这个话题了:“我去看看阿非。”
刚走到门口,母亲却又开口了:“这些也可以问你父亲。”
我停下脚步。
她说:“他的皇天之道造诣比我深。”
我停顿许久,终于回头看她:“我看不出来。这些年从没见他认真修练过。”
母亲定定地望着我:“他有,我知道。”
或许吧,如果种葡萄晾柿饼也算修练的话。
我追踪着万俟非的气息在不远处一个房间里找到了他和皇天剑君,站在屋外看皇天剑君手忙脚乱地哄着万俟非。
说起来,我倒不记得皇天剑君这样哄过我——也可能是因为我几乎从来不哭。
皇天剑君这少见的一面让我稍微有些触动,不由自主又想起了母亲方才说的话。
……也许我真的误解他了?
许久后,万俟非总算哭得没那么凶了,皇天剑君这才心有余悸地走出屋子,来到我身边小声说:“哎呀,你倒是也去哄哄你弟弟呀,别光看着!”
“好。”
顿了一下,我打算给皇天剑君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血河教审判结果为何。”
皇天剑君:“呃?我帮你问问督天山?”
我:“神舟阁的异动你可知。”
皇天剑君一脸茫然:“神舟阁最近又搞什么事了吗?”
我:“……庆典上的变故后续你可有插手处理。”
皇天剑君:“嗐,这事不是交给幽珏大长老去办了嘛。”
我:“……”
我觉得我真的没有冤枉皇天剑君。
——他这对天下大事一问三不知的,哪里是修皇天剑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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