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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头,看见白宙的眼神清醒了大半,即刻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两个同伴摁着他的头道歉后相互扶持地走了。
已经在研究白宙皮带扣的蓝子鹤突然抬头,头顶轻轻擦过白宙的下巴,眼神道不清是清醒还是迷糊,眼底水光一片,他盯着白宙看了好一会,质问道:“你刚刚凶我?你他妈的敢凶我?”
语气很冲,声音却带了点不自觉的撒娇。
凶?
过去这么几年小孩脾气真是一点也没变。
白宙失笑,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甚至还想捏捏他的脸,“不是凶你,谁敢凶你。”
这个时候的蓝子鹤出奇的好哄,一句话就将凶巴巴的表情收了回去,声音也软了下来,“哦,料你也不敢。”
白宙抱着他慢慢地走,没有过分逾越的动作,当蓝子鹤想要亲上来时还能克制温柔地避开,最多的动作也不过揉揉他的头发,轻声回答,“是,不敢,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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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响午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照进房间,蓝子鹤是被自己饿醒的,自昨天从西班牙登机开始到现在,他就吃了一份不算美味的飞机餐,以及川哥调得一杯酒,现在饥肠辘辘,感觉能马上吃下一头牛。
蓝子鹤动了动眼皮,将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下睫毛和上睫毛由于昨晚流了太多眼泪而糊在了一起,蓝子鹤想伸手揉眼睛,抬手的时候才发现根本就没有力气,稍微动一下手臂就一阵酸痛。
嘶,昨晚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
家里那群对他虎视眈眈的这么快就动手了?
不至于吧,这么迅速能找到他也不敢直接在花都就动手才对啊。
蓝子鹤尝试着动动全身,不动不知道,一动就麻了整个下半身,大腿酸痛到几乎没有知觉,他想说话,喉咙也干哑得不行,根本发不出声音。
操!昨晚到底干什么了?
蓝子鹤闭上眼,想要回想一下,他进了酒吧,遇到了一个“天菜”,喝了酒,然后......然后没了......
蓝子鹤反应过来了,操!被人下药了!谁这么大的胆子?!
足足又躺了半小时,蓝子鹤才真正清醒过来,清醒过来后又躺了一会,身体的知觉才恢复。
蓝子鹤想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一动就碰到另一片温热的皮肤。
熟悉的感觉冲上脑门,昨晚的他似乎对此爱不释手,滚烫的感觉至今萦绕指尖。
蓝子鹤偏头一看,一个男人□□着上半身躺在他身边,手撑着额角,正微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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