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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玉在工地上主持大局,许多天没见到的刘德然、洪大海竟然和赵东来联袂而至。
然后,不出意外的,刘德然又和赵东来吵吵起来。
罗玉指着刘德然道:“老刘你先说,找我什么事?”
刘德然嘿嘿一笑,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小罗啊,你还是个雏儿吧?”
卧槽,什么意思?
…………
手糊的黄泥小炉上,一只阔口沙罐咕嘟咕嘟地翻涌不休,淡淡的药香弥漫在这间破败窄小的双房小院中。
十五岁的张洪夜轻轻摇摇着手中的蒲扇,小心掌握着火候。
陋室破居,原本采光就不好,加上淡淡的药雾腾起,愈发使他的面容朦胧起来。
内间房屋之中,隐隐有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传来,听声音,分明发自一中年妇人。
听到咳嗽声,张洪夜原本清冽的眼神陡然添了三分愁绪三分悲苦,而此时沙罐中煎药的火候,已是堪堪六分。
“娘,吃药了!”
走进仅有三两件粗木家具的内屋,张洪夜小心的将床上躺卧着的母亲扶起,又将厚厚地枕头垫在她背后,让她舒适的靠在床头后,才将温热正好入口的粗陶碗递到母亲面前,右手的勺子舀了一勺药汤送到母亲嘴边。
“娘,张口,孩儿喂你。”
“儿啊,辛苦你了。”
女子面带病色,看着懂事的儿子一时惭愧,只希望自己赶紧好起来,否则干脆赶紧死去,莫要再拖累自己的两个好孩子了!
张洪夜一口口小心喂过去,残破的房舍中一股温情隐隐流动。
“娘,小弟,我回来了。”一个爽朗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是大哥回来了!”
“是大郎啊!”
两人都露出了欢喜的神色。
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从门外进来,一只手中提着一个药材包,一只手中提着一条鱼。
“有鱼!”张洪夜惊喜地叫道。
“哈哈,看这条鲫鱼多肥啊!今天运气好,在一个农人手里便宜买到的,一会儿炖个汤,给你和娘补补身子。”
“大郎啊,你,你是不是又去淮水边了?你别骗娘,这鱼是你钓的吧?”
中年女子仰起脸来,可以看出她年约四旬左右,瘦削的脸上有着两团病态的嫣红,只是看她眉眼间的温婉气质,想必年轻时也定是出身于书香之家。
此刻她那双淡雅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大哥,面上有些不悦,但更多的是自责。
来人顿时慌了,“娘,我——”面对母亲的目光,他真没法再撒谎。
“这鱼是我自个钓的,这些天看母亲和小弟粗茶淡饭的,这样下去身子骨如何能好?”
他垂头丧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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