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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野出事的消息一传入宫,昭阳公主就火急火燎要来苏国公府,被魏皇后拦下。等到三皇子领御医回宫后,知道苏牧野已经没事,众人方放心。
昭阳公主左思右想,还是放心不下,央求两位兄长带她偷溜出宫。
不堪其扰,两位皇子只得领着心急如焚的昭阳公主来到苏国公府。
谁料,进门就是让人目瞪口呆的画面。
僵了片刻,还是苏牧野率先反应过来,他摸索站起来后又伸手拉着叶凤泠起身,身子还有意无意的半挡在她面前,他开口问:“昭阳?”
“咳……表哥,我跟二哥、还有昭阳不放心你,来看看,姑母和牧妤领我们过来的……”三皇子打哈哈。
数道目光从叶凤泠身上掠过,其中有惊奇、有探寻,更有敌视,最让叶凤泠心惊胆战的是长乐长公主的目光。
虽然只是淡淡一瞥,她却觉得长乐长公主目光有如实质,无形中令人感到有压力。
引众人落座,苏牧野便叫洗砚将叶凤泠送回叶府,长乐长公主不置可否,只沉默地喝茶。昭阳公主想说话,被二皇子一把按住。
不提苏府诸人心中所想,被送回叶府的叶凤泠,又要跟叶府家长们解释清楚苏世子为救她而负伤之事,等她回到宜秀居躺在床塌上时,已是月半更漏。
这一夜,有人辗转反侧、有人酣然夜梦、有人切齿痛恨。
玉楼缥缈孤烟际,雁来人远暗消魂,帘卷一钩新月、怯天明……
第二日,叶凤泠收到消息,含香馆“逐月流光”香粉被哄抢一空,向师傅不得不熬夜调配。
这样火爆的情况,远远超出叶凤泠的预期,她都能想象到佟掌柜的跳脚。
虽然因为这一世初次来葵水,腰腹隐隐作痛,但垂着头的叶凤泠依然笑得开怀,她并没注意到身边月麟欲言又止的神情。
带着这样开心的情绪,她坐到书案前,磨砚许久,沉腕提笔,给远在苏北的外祖父写信。
只是,还不等她纸上笔墨干透,鲁妈妈就心事重重地快步走进来,她附耳叶凤泠,轻言数语,叶凤泠腾地站起来,“还有这等事?”
月麟惊地忙上前,帮叶凤泠整理衣裳。
“我们悄悄从后门出去,月麟你留在宜秀居里,如果有人来问,就说我昨日受惊,卧床休息。”说完,急匆匆跟着鲁妈妈出门。
叶府后门角落里停着一小架马车,是鲁妈妈的小儿子,鲁生驾车,“鲁妈妈,你也不要跟我去了,你去宜秀居同月麟一块,以防出岔子,让鲁生跟着就行。”
叶凤泠觉得总动用叶府马车不方便,干脆用秦氏那里讹诈的银子自己置办马车,又专门让鲁妈妈的小儿子来驾车。
一路颠簸,赶到含香馆时,褚亮正揣着袖子在门口踱步来踱步去。
“掌柜的。”褚亮见到马车,目中一亮。
“进去说。”叶凤泠疾步往里走。
褚亮言三言两语交代清楚,昨日含香馆因“逐月流光”香粉声名大噪,从前的门可罗雀一下变作门前车水马龙,但偏偏为“逐月流光”香粉正名的时候,顺带拉踩到了者者居和香玲珑的“含襄缘”香粉,这不光惹毛香玲珑的佟掌柜,还一并得罪了者者居。
不久前,者者居那边来人告诉含香馆,他们不再为含香馆供应香料。如此一来,还如何调配“逐月流光”香粉,订单都排到下个月了,这边香料原料断供,“灶前无米饮炊”,可不急死人么。
叶凤泠变了脸,她玉雪白面,盯着窗外掉光了叶子的枯枝半晌,扭头朝褚亮道:“里面肯定有佟掌柜的手笔,从昨日到现在,不足一日,者者居就要断供香料,说她没在其中捣鬼,我都不信。”
褚亮点头,“但就算咱们知道谁摆的阵仗,没有香料,逐月流光香粉不够卖,几日后,咱们就只能自砸招牌。”
“嗯……是谁来传的话?郝掌事么?”叶凤泠疑惑。
褚亮摇头,不认识的小童。
叶凤泠胸脯起伏,微怒:“未免太不把含香馆放在眼里,这样的事,就派个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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