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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叶凤泠醒来,在苏牧野帮助下喝水、净面,待她需要解决生理问题时,月麟转身出去还带上了门,动作熟练,和苏牧野的配合堪称默契。
叶凤泠有些傻眼。
苏牧野扶叶凤泠坐起来靠到他身上,自然又随意问她是在床上解决还是去恭桶那边。
叶凤泠目瞪口呆,嘴有些发瘪。
苏牧野若无其事用手笼了下她脸颊旁的碎发,柔声:“怎么了?不好意思?那我去叫月麟。”
叶凤泠狂点头。
换月麟进来,苏牧野却不离开,立在旁边看着。导致叶凤泠根本用不出力,努力了半天都不行。她脸热的要命,倒弯唇角,控诉望苏牧野。
苏牧野摸了摸鼻子,轻轻笑一声,才出门。
月麟告诉叶凤泠,这么多天,苏牧野都没怎么出屋,几乎承包了叶凤泠的所有事,甚至包括如何使用月事带,她和柔兆除最开始几日帮江湖名医打下手,后面基本就是熬药加收拾整理杂务,清闲到发慌。
叶凤泠天灵盖儿差点被震翻,“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和柔兆都来了?”
月麟三言两语解释过程,收拾完了,扶叶凤泠重新躺好,眼圈泛了红:“小姐被世子抱回来的时候,命悬一线,是洗砚觉得卷碧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叫柔兆带我过来了。后来拜过堂,我和柔兆就顺势住了下来。”
叶凤泠眼再次瞠目:“拜堂?”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兵变逼宫、满城动乱、叶府备嫁,根本想不到一睁眼,什么都结束了,自己还莫名其妙已经拜过了堂。
月麟看见叶凤泠眼珠儿滴溜溜转,知道自家小姐精气神儿回来了,彻底放心,跑出去说要告诉柔兆这个好消息。
叶凤泠一瞟见白色衣角,立刻窘得闭了眼睛。
苏牧野过来又躺到她身边,轻柔低声:“还困?我叫洗砚去请秃头了,等会儿让他再给你瞧瞧。药有些热,晾一会儿再喝。喝完了你再眯着,嗯?”
清新微凉的空气冲进鼻腔,苏牧野大概是沐浴过了。叶凤泠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见苏牧野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咬了咬嘴唇,索性小声埋怨:“……你干嘛在我睡着的时候拜堂啊?我都没披嫁衣呢……弄得好像我稀里糊涂进了你家门一样……还有,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苏牧野“噢”了一声,反应平淡,“我不想让你回叶府了,只有拜堂最顺理成章。反正东西都准备好了,除了那些宾客。不过你又不用见宾客,所以什么时间拜堂都无所谓的。至于你进我家门,你放心,我家没人在意这些。等你好了,咱们进宫给外祖母请安时候解释一句就行了。”
叶凤泠呆了半天,脑子有些打结,有些说不清心里的感受,既轻松又有一丝丝的失落,就像期待了许久的一场盛宴莫名其妙没了,她不断为盛宴做着各方面的准备,结果意外的一觉睡过,那些准备一个都没派上用场,真令人懊恼。
苏牧野搂住她能掐断的腰肢,和她拥抱在一起,把她手搭上自己的腰,慢慢贴脸到她眼前,吻上她额角、眉梢、眉间、鼻梁,最后到她的耳垂,用温润抚摸过她带着生机的肌肤……他开始微微颤抖……不再平稳的呼吸里载着满斛的缱绻、爱恋和温存……
从一开始,叶凤泠就感受到了苏牧野小心又强烈的爱意,他十分谨慎、又十足轻缓,生怕磕碎了她一般。但就是在这几乎称得上寡淡的求索之中,他的爱意被层层压进了她的身体、心灵,连指尖都有麻意。
叶凤泠觉得,苏牧野就像一个正在剖开自己的囚徒,企图将她裹入心里,陷她整个人入他的身体,与他血肉合一。
这种感觉太新奇了,不同于曾经两人之间任何一次亲密。苏牧野的亲吻,要么热切馥郁、要么九曲十折,层层递进、变化多端,虽然让她舒服,也让她偶有嫌闷,若非久经沙场的纨绔,等闲人哪有这等本事。
是以,此刻流连忘返里的浅尝辄止便让她觉得莫名感动,心尖都抖了起来。
一句话也没有,两人如平静河水里自以为落入湍急的游鱼,仔仔细细品尝着多方,倾诉着彼此之间无法排解的惆怅和迷惘。
过了很久很久,苏牧野才停下。叶凤泠很羞涩,想往后缩,被苏牧野拒绝。
叶凤泠的手被苏牧野一手握着,他另一手则牢牢挡她腰背。他的眼睛,晶莹闪亮,看着叶凤泠低声:“对不起,阿泠,我……”
苏牧野闭了眼睛,再次睁开眼,“我以为德者还在西北,没想到他再度潜入京都,一直伺机对你下手。好在,你没事,不然我……”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醒了过来,往事的洪水猛兽,一口吞噬了所有的温情。
叶凤泠心脏猛跳,她想起来昏过去之间的恐怖画面。
大大的眼眸落寞半垂,目光自他含着歉意的眼睛里移开……叶凤泠又委屈、又难过,“……是谁找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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