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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睿点点头，笑了笑没说什么。

出了所长办公室的门，他打给赵燕楠，觉得这事怎么都要和他说一声。

“没评上？为什么？”

“有人找机会了呗，没事，明年我继续努力就是。”

“所长怎么说？”

“和稀泥被，不是我能力问题，主要是他说的也不算。”

“没事，等我回去再找找所长。”

“别，阿楠，你帮我的够多了，总不能一直让你帮我，放心吧，这一年我也会多努力，下次绝不让人把机会抢走的。”

赵燕楠挂了电话，沉思许久，他们就像这洪流中的一颗沙粒，身不由己。

自己是这样，齐睿更是。

??第二十八次过招 警察荣誉

人应该在正确的道路上，彻底的堕落，堕落到底，从而发现自己，拯救自己。

——坂口安吾《堕落论》

“您好，派出所。”

“快，快来，我家邻居要跳楼！”

接警电话反应迅速，小区就在隔壁街道，那里几乎都是动迁户回迁，还没有安电梯，赵燕楠不在，齐睿自己带个刚毕业的民警过去，同时也呼叫了 119。

报警的是个中年男人，警察赶到的时候，透过他家阳台就能看到隔壁阳台正坐着一个年轻女孩，约莫二十几岁。

“我准备上班，想临走把阳台的窗户打开通通风，这一开就看到她了，吓死了，也不说话，就那么坐着，我怕刺激她啊，马上打电话报警了。”

“你做的很好。”

齐睿拍拍他的肩膀，走到阳台对着女孩说，“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看了过来，微微笑着，“你们来了？你们能帮我找到白权希吗？”

“谁？”

“应该不能，”女孩失落的低头，“他应该不会来的。”

“你先下来，我们帮你找到这个人好吗？”齐睿想着从前跟在赵燕楠身后，几乎所有的事，他都能包揽，自己跟着做做记录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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