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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1月底发行正规二辑后续专,并展开回归活动,前期准备工作包括录音都尽量在今年内结束,为了打入欧美市场我们在选歌上做了针对性筛选……”
a&r部门组长在投影幕布前讲得头头是道滔滔不绝,沈意疏听着听着就走了神,反正前期流程和以往回归都大同小异,她最想听的主打歌和概念部分又一直没讲到,啧,有点没劲儿。
“Euphy,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组长突然cue到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沈意疏。
孙承欢大力拍在了当事人背上。
“咳……我在想或许我们这次可以考虑出中文版主打歌。”沈意疏强忍住想吐血的**,这一掌险些把她震出内伤。
至于这种“临时被老师抽问”的状况,尽管正经上学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应对上她还是颇有心得,不要跟着对方的思路和话题走,说自己的就是了:“今年以来组合陆续了开设了微博和bilibili账号,也有进行针对性地投放物料,我有关注过相关数据,反馈很不错。再加上我现在正在录制桃厂的《偶像练习生》,1月下旬就会播出,正好赶上回归,所以我认为可以借着偶练的热度给Red Velvet引流,发行中文主打歌也能表示我们对中国粉丝的诚意。”
裴珠泫点头表示同意,也是为了避免组长nim揪着沈意疏不放:“我也觉得不错,中文词可以就交给Euphy来。”
沈意疏故作不安地瞪大眼睛:“Irene姐是认真的吗,我怕你们到时候嫌中文烫嘴。”
这本来是玩笑话,但回想起沈意疏此前发布和没发布的所有作品,四个韩国人齐齐陷入了沉思。
“中文版……也不是不行。”沈意疏说得有理有据,组长也认真思考起了这个事的可行性,“待我们下来后再开会讨论一下。”
“还有一件事。”经纪人把一份文件发了下来,“Pledis发来了邀约,希望你能为Pristin制作新专辑,这是合约。”
“周洁琼真的搞定了她们公司?”这回说话的却是朴秀荣,“哇,大发事件!”
经纪人耸肩:“过程不需要了解,我们只管结果。”
注意到经纪人的用词,沈意疏疑惑:“制作专辑?produce?”
“没错,P-R-O-D-U-C-E。”经纪人干脆把这个单词拼了一遍,“看起来Pledis是想把Pristin这个摊子直接甩给你。”
“怎么还有这样的啊?”姜涩琪不满了,Pledis摆明是想拿她们家孩子当工具人,成了皆大欢喜,砸了反正P社对Pristin也是半放弃状态,两个正在活动的组合SEVENTEEN前途大好Nu'est也靠着《Produce101》咸鱼翻身,男团还更赚钱,但沈意疏却是吃力不讨好,说不定还会因此损耗她的创作口碑,“又想马儿不吃草,又想马儿跑得快,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哥把合约先给我吧,我等下打电话给洁琼问问具体情况。”对上成员们的担忧脸,沈意疏做了个wink,一脸狡黠,“想坑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也好,你……”
“等等,我接个电话。”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沈意疏走出门,看见来电提示上的名字疑惑地皱起眉,没记错的话洛杉矶现在应该临近午夜了吧,而且他们俩还有联络的必要么?
“前辈,是我。”
薛明之的声音比上次还要焦灼和惊慌,字字句句都尖利得如同泣血:“我从今天下午就联络不上钟铉了,半小时前收到了他发来的包含遗书的邮件,我给李泰民发了消息他还没回,你能不能……能不能找到SHINee的……”
manager这个词薛明之已经说不下去了,沈意疏在消化了他话语中的信息之后整个脑子像被钝器狠锤过一样,头晕目眩,胃浪翻滚得直想吐,她赶紧扶住墙壁以免站不稳摔倒:“好,我……我这就去……”
“拜托你了,我马上就飞首尔。”
迟迟不见沈意疏回来的成员们正准备派忙内去瞧瞧情况,随即就见到她脸色惨白地出现在门口,经纪人的“怎么了”还没问出口便听见她嘴里吐出一个可怖的消息:“钟铉哥失踪了,可能、可能……”
“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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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络上SHINee的经纪人时对方也陷入了恐慌和惊惧中,金钟铉的姐姐打了电话来,同样是说联系不上金钟铉,想问问经纪人知不知道他的行踪,确认过不知道之后立刻报了警,眼下正在搜查中。
“别着急,也许只是钟铉心情不好一个人出门散心去了,我们再等等消息。”经纪人毕竟年长不少,经历过的风浪比堪称生活在真空环境中的爱豆要多得多,三两句话便把慌了神的五人安抚好,“不一定真的有那么糟,据我所知钟铉刚录完专辑,明年还要回归呢。”
“姐姐,我们上次去的那个纹身店……”朴秀荣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如果,如果……”
“哥不是说了吗,不一定的。”沈意疏握住朴秀荣的手,搂紧忙内止不住颤抖的身子,高度紧张之下没能发现自己的手心也是一片潮,汗水湿了又湿,冷且粘,但她也忍不住想:如果当时真的发现了不对之处,是不是能够帮到金钟铉呢?
从纹身店回去之后沈意疏上网搜索了黑狗,最符合纹身师傅所描述的那个形象典自丘吉尔,“心中的抑郁就像只黑狗,一有机会就咬住我不放”。但那时的自己并没有引起警觉,就像她对郑在玹李泰民说过的那样,生活在公众视野里的他们,谁还没有一点抑郁情绪呢,区别只在于程度的深浅。
极度忧虑之下,眩晕的感觉更强烈了,耳边是巨大的轰鸣声,恶心感上涌,沈意疏松开朴秀荣,自己去了洗手间呕吐,中午吃得很少,吐出来的也只是微粘的胃液。看到镜子里的那张脸,恐惧蚕食了她从里到外,就剩一张皮还勉强绷着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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