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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伏城听完,俊美的脸上也微微泛起几分疑惑,他摇了摇头。
其实季伏城对外宣称不良于行倒也不完全是假话,当慢性毒发作的时候,浑身剧痛难惹,无法行走,所以福伯一直备着轮椅。
只是今晚,他打了一架到现在,似乎都没察觉任何不适。
简析柏一手扶着下巴思考,“啧,那就奇怪了。我给你的药物只能勉强压制毒素不发作,却根本解不了这毒,难不成你阴差阳错吃了什么解毒的东西?如果能长此以往,你身上这毒可能就解了!”
季伏城锐利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这就让我走了,你还没给我解释解释那个女人是谁呢!”
季伏城起身去了卧室,将简析柏的话音拦在了门后。
床上的付清欢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挨着床边坐下,这幅打扮的付清欢他之前见过,正是那天晚上去医院的时候,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她。
手上的镯子是季老爷子亲手给的传家镯子,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季伏城也不敢认定。
看着对方脸上带着的面纱,季伏城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扯下。
床上的人摘去大黑框眼镜,杂乱的刘海消失不见,那张被藏在眼镜下的脸不再暗淡枯黄,甚至包括对方的裸露出来的肌肤都如凝脂般白皙细腻,纤长的睫毛安静的垂落着,孩童般的睡颜犹如画中仙般叫人不敢打扰。
如果季伏城没有记错的话,付清欢的爷爷付玉堂人称‘鬼医’,他身上的毒被淡化似乎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季伏城看向床上昏睡的人儿,目光变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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