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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
傅信言不想管闲事,可知道这人代表宫家,不能真的什么都不管。
宫宁勉强保持神智点点头。
傅信言心里觉得厌烦,好在,和她同来的还有一个宫家少爷。
宫希泽还是很在乎家人的,也是见宫宁去得太久跑来找,还特意拜托一位女服务生,不过走来,撞见他们两个,就让服务生离开了。
“不好意思,她喝醉了。”
宫希泽礼貌的解释,傅信言如释重负要把人交给他,面上当然很绅士的没有表现。
“没关系。你还是早点带她回去比较好。”
两个人出于表面的和气说了几句。完全是面子工夫。
夏沫染从洗手间出来,正巧看见傅信言还搀扶着宫宁,和宫希泽对话的样子,眼珠子狡黠的转了转,有了个好主意。
傅信言和宫家两人分别,回到位置,发现夏沫染已经优哉游哉的坐下继续享用美食了。
“你去哪了?”
傅信言坐下,询问。
夏沫染对他爱答不理的,吃自己的,用刀叉的时候态度恶狠狠的,好像不是在吃东西,是在嚼某人的骨头。
“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傅信言皱眉,觉得她的脾气真是来的莫名其妙。
夏沫染懒得和他解释,蹬鼻子上脸,把面前的东西吃了个干净,举手示意服务生。
“您好,女士,有什么需求吗?”
服务生很快上前,微笑询问。
夏沫染恶狠狠的,“菜单拿来!”
服务生送上菜单,夏沫染这回看都不看,直接翻到最后的每日限定,手指头戳了好几样,“这些,这些,都给我上。”
这些都是很贵的菜。未经处理的食材,都够上普通人的几个月工资了,更别提再经由他们家厨师的手之后。
这一位服务生素质优秀,没有提醒任何吃不掉的问题,反正,买单也不是他们做服务生的来买。
傅信言看着她,眉头都能夹住刀片了,觉得她真是去了趟洗手间,被水浇坏脑子了。这是在甩脸子给谁看?
这一整晚,夏沫染都对他爱答不理的。
好像傅信言欠了自己很多很多钱。
傅信言觉得古怪,气郁,但夏沫染就是不知道见好就收,把任性刁蛮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吃完了点的菜,还要点酒,专门往度数高的点。
“不准喝酒。”
傅信言很不喜欢她满口酒味的样子,也觉得她今晚吃得实在太多了。
他不让做的事情,夏沫染偏偏要做。
终于,把某个男人的怒气点燃。
傅信言最近的心情本来就不太好,公司和苏家都有他烦心的事情在,今晚又有宫家的人掺和,他其实并不轻松。
工作上的压力也就算了。都是这么过来的。
夏沫染今天胆肥了,竟然敢对他阴阳怪气,不服管教?
看来,是该好好让她明白,到底谁才是金主!
“我不走!”
夏沫染不肯离开,傅信言哪里容的她再任性,硬拖着人就走了。
直到被扔上车,夏沫染仍然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夏沫染,是我太宠你了?”
傅信言冷哼。觉得有些人就是不该给太多的好颜色,免得她都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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