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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由不得你。”宋若翡不给虞念卿反对的机会,侧首望向楚大夫,请他暂居虞府,直到虞念卿痊愈,又命小厮安置楚大夫,再去将如兰唤来。
不一会儿,如兰便到了他眼前,谦卑地道:“奴婢见过夫人。”
宋若翡生怕打搅了虞念卿歇息,冷着脸道:“你随我出来。”
一走出房门,他便将房门阖上了,又走了一段路,方才责问道:“你分明拿了药方,便该当去配药、煎药,为何置少爷的生死于不顾?”
如兰有理有据地道:“夫人不喜少爷,奴婢随夫人,亦不喜少爷。”
宋若翡叹了口气:“少爷顽劣,我不过是在教训少爷,并非不喜。从今往后,你要像对待我这般对待少爷。”
如兰替宋若翡感到不值:“可是少爷总是污蔑夫人为‘狐媚子’,全无尊重之意,少爷还重伤了夫人。”
“无妨,我并不介意,至于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不久便能痊愈。”宋若翡这副肉身本就是赤狐,狐媚子这称呼可谓是恰如其分。
见如兰还要争辩,他软声道:“如兰,少爷从小丧母与你一样,亦是个可怜的孩子。”
“好罢。”如兰不情不愿地道,“奴婢会尽量像对待夫人这般对待少爷的。”
“那便好,天色夜了,你且去歇息罢。”宋若翡往回走,一眼便看到了打开房门,探出首来,正在偷听的虞念卿。
虞念卿被逮了个正着,霎时心如擂鼓,慌忙躲回了床榻之上,用锦被将自己盖严实了。
宋若翡一踏入房内,便故作疑惑地问道:“这房门为何开了?莫不是被风吹开的罢?”
其后,他在床畔坐下了,继而轻轻地拍了拍虞念卿的背脊。
虞念卿心虚不已,反其道而行,掀开锦被,直视着宋若翡,恶狠狠地道:“吵死了!”
“念卿,勿要信口提及生死,不吉利。”宋若翡说罢,覆下了身去。
虞念卿被宋若翡虚虚地压着,一阵凉意蓦地透过轻薄的亵衣从宋若翡的身体渡了过来。
他正发着热,相较而言,宋若翡则泛着凉意,宛若翡翠。
“你要做甚么?”他猛地推开宋若翡,宋若翡趔趄着往后退了数步,方才站稳。
“我不过是在寻从你额上掉落的锦帕罢了。”宋若翡将自己手中的锦帕给虞念卿看。
虞念卿眼见因为自己那一推宋若翡左肩处的衣料子被洇出的血液一点一点地染红了,可是宋若翡却浑然不觉。
宋若翡乃是女子,纵然胸口平坦了些,他亦不能推胸口,便只能推双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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