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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再严苛的法律都根治不了父权与夫权。
他正思忖着,陡然看见虞念卿睁开了双目。
“念卿。”他小心翼翼地抱住了虞念卿,“念卿,你醒了?感觉好些了么?”
“难受……”虞念卿口齿含糊,嗓音嘶哑,“我好难受……”
虞念卿能醒来,应该正在好转罢?
宋若翡如是想着,可惜事与愿违,下一息,虞念卿竟是大口大口地吐出了血来。
他惊骇地向苏娘子求救:“快救救念卿!”
然而,苏娘子却是束手无策。
好一会儿,虞念卿终是不再吐血了,紧接着,他又昏死了过去。
宋若翡与虞念卿身上满是猩红,宋若翡顾不上自己,当即剥下了虞念卿的血衣。
虞念卿一身的伤口暴露无遗,非但没能长好,反而溃烂流脓了。
苏娘子大吃一惊:“我白日为他检查伤口之时,这些伤口分明快要长好了。”
显然,虞念卿并非好转了,更像是回光返照。
宋若翡扯了扯唇角,自我安慰道:“念卿定会好起来的。”
苏娘子从未见过如虞念卿这般的病患,病因似乎并不是虞念卿这一身的伤,这一身的伤理当不过是引子而已。
她着实弄不清楚真正的病因,只得先为虞念卿处理伤口。
宋若翡紧紧地盯着虞念卿的眉眼,一直到自己衣衫上的血液凝固,方才回过神来。
作者有话要说: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客尝。出自《高凉村妇盼郎归情歌》,作者不可考。
虎皮女·其十四 我很是难受,估计快死了罢。
他的嗅觉远较凡人敏锐,这样多的鲜血委实刺鼻。
但他却并未去更换衣衫,而是用温水浸湿了锦帕,为虞念卿擦拭唇瓣、下颌、脖颈以及胸膛上的血迹。
苏娘子费了好一番功夫,终是将虞念卿所有的伤口处理妥当了。
纵是时近霜降,她亦是汗流浃背。
宋若翡盯着自己手上染血的锦帕,发了一会儿怔,方才去换了一身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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