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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桐改口道:“本官不过是与刘举人玩笑而已,刘举人莫要当真,本官将夫人吓哭了委实罪过。”
一盏茶后,大夫单独向程桐禀报道:“从成分分析,这药丸确有壮/阳之功效。”
程桐请一捕快将大夫送了回去,至此,刘少爷深夜找刘举人的原因成立了。
那厢,真正的刘举人正被困在宝仁堂的酒缸里头。
不知是不是香韵那贱人在他身上动了手脚的缘故,他分明被做成了人彘,且没有经过医治,香韵刚走不久,断口处的血液竟然止住了。
现下不知是甚么时辰了,但听起来静悄悄的,丝毫人声也无。
他只得待得天亮,再呼救。
幸而香韵并未将他毒成哑子,只要有一人听到他的呼救,他便能重获自由,到时候,他定要想个万全的法子弄死香韵,报香韵将他做成人彘之仇。
他眼前摆着红烧蹄髈、蒜香排骨、卤牛肉……须臾,他忍不住了,张口用光秃秃的牙床咬住了一点红烧蹄髈,红烧蹄髈已被炖得软烂无比,即便他一颗牙齿也没有,仍是轻而易举地将这一点红烧蹄髈撕了下来。
他不敢直接吃掉这点红烧蹄髈,含在口中,品了品,并无异样。
那香韵特意将他做成了人彘,定是因为不想让他死得太痛快,自然没有毒死他的道理。
他将这点红烧蹄髈咽了下去,片刻后,一切正常。
是以,香韵真的没有在其中下毒。
他正一口一口地吃着红烧蹄髈,忽然间,足音响起,有人进来了。
他抬首一望,来人有些面熟,半晌,他迟疑着问道:“你可是百花楼的芍药?”
“对,我便是百花楼的芍药。”芍药微笑道,“举人老爷,许久不见了。”
“老朽听闻你被赎身了,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的芳容了,伤心了好一阵子。”刘举人温言道,“你是如何找到这儿的?你能否将老朽带走?”
芍药委屈地道:“我随相公回郓县做生意,我相公喝多了,正发酒疯呢,还将我臭骂了一顿,我气得从客栈跑了出来,听见这宝仁堂里头有声响,进来瞧瞧,没想到,居然看见了举人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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