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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田神医所得皆是正当所得,就算穿金戴银亦不会被人诟病,不必刻意藏匿。
财不露白,生怕别人眼红么?抑或者值钱的物件业已被行凶者抢走了?
所有的房间都没有被翻过的痕迹,假设值钱的物件被行凶者抢走了,行凶者显然与田神医甚是熟悉,熟悉到连值钱的物件藏于何处都一清二楚。
但行凶者倘若图财,被田神医发现后,杀人灭口便是,为何要特意带走田神医的尸体,却留下田神医的右臂?
行凶者倘若不图财,所图为何?田神医的医术么?
可田神医从不拒绝病患,连身无分文的乞丐都医治,排队便是。
行凶者已等不急了?可若是等不急了,为何要砍下田神医的右臂,这么做不会影响田神医治疗么?
宋若翡百思不得其解,又回到了田神医的房间。
他陡然发现被褥上头有一大片潮湿,这潮湿并非来自于血液,而是水。
是田神医将水打翻了么?
田神医床头的矮几之上放着一只茶盏,这茶盏中仅有一半的水。
但细细一嗅,被褥上头的水散发着细微的鱼腥味,而这茶盏中的水却是煮过的井水。
庖厨里确实养了两尾鲫鱼,田神医总不可能是自己将养过鲫鱼的水洒在了被褥上头罢?
除了这被褥与床榻周围的地面,这卧房再也没有一处潮湿,也许已蒸发了?
庖厨中的鲫鱼与后山那矮屋中的鲫鱼有何不同?
宋若翡行至小童面前,发问道:“你师父为何要将一尾鲫鱼小心谨慎地养在后山那矮屋中,却将两尾鲫鱼养在庖厨?”
小童正抱膝坐于墙角,抬起首来,面上犹有泪痕:“后山那矮屋中的鲫鱼是治病救人用的,而庖厨中的鲫鱼是我与师父打算这几日杀了做汤的。”
宋若翡接着问道:“这三尾鲫鱼有何不同?为何一尾能治病救人,而其它两尾只能杀了做汤?”
“没甚么不同,皆是我从河中钓上来的,就是庄里的那条小河。”小童尚且沉浸师父不知所踪的茫然中,忽而问道,“虞夫人,我师父应该还活着罢?官府应该能找到我师父罢?”
宋若翡不答反问:“你师父为何一日只医治五人?”
小童回道:“一年前,师父从世外高人那儿习得精妙的医术后,便立下了这一规矩,但我未曾问过师父为何要立下这一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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