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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陆瑶嫌弃的司诺诚确实是脏了!
只见他一手拽着一撮毛,一手还拎着一只生无可恋的黄鼠狼,身上弥漫着常人不能忍的气味,目送着陆瑶绝尘而去,他嘴角一阵狂抽,非但没有立马飞奔追上去,而是抖了抖手里的活物。
“看看,是你把她臭跑的!”
黄鼠狼被他拽着一条腿悬挂在半空,装死装得十分敬业,在剧烈的抖动中动都不动一下,只有因为太过紧张而“噗嗤”一声放出的臭屁证明了它还活着!
司诺诚:“!”好臭!
他突然能理解为什么陆瑶要弃他而去了!
看着早已远去的车影,司诺诚环顾四周找了棵树蹲在了树荫下,把黄鼠狼丢得远远的,拿了根树枝时不时去戳那还在装死的黄鼠狼。
“别装,起来嗨!”
黄鼠狼:“!”嗨你马币,腿软啊!
司诺诚戳着它的肚皮,发现对方是真的装得一流好死,任凭他怎么戳都不动,渐渐的兴趣没了。
“找个什么东西来完呢?”司诺诚抬头眯着眼看向四周,几乎就在这一瞬间,附近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远处树林里的,附近草丛里的,好奇的,恐惧的,全都在他抬脸的那一刻跑光了。
司诺诚只好重新捡起那只装死的黄鼠狼,“哎呀,不好玩了,只好玩你了!”说完抡起来在地上砸了两下,然后又开始拔对方尾巴上的毛,一边拔还一边嘀咕。
“来都来了,总要雁过拔毛的吧!”
黄鼠狼:“!”呜呜呜,人家不是雁,人家是狼!
“说好了要给阿瑶做狼毫笔的,一根尾巴毛好像太少了!哎呀拔毛太麻烦,但阿瑶又嫌弃太丑,干脆把尾巴斩了带回去!”
已经被硬生生拔了一半毛的黄鼠狼,“!”惊悚!
而潜伏在不远处草丛里听到这些话的人也一脸惊悚。
猛兽区,因为司诺诚的彪悍,猛兽早已夹着尾巴躲起来了,司诺诚周边一公里除了手里拔毛的那只黄鼠狼,连个蚊子都没有,但在铁栅栏的后面草堆里却躲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人一身劲装打扮,两人的脸有着四分相似,但女的却脸色过于苍白,如同失血过多般,而旁边同样伏地观察的男人略带一丝担忧地看着女人,用密音传话。
“你还撑不撑得住?趁着他现在一个人,周边的监控录像都被我们处理了,要不要……”
这是他们跟踪几天来最近距离的一次接触,机会难得!
那女人还抓着面前的草梗,表情是一副被震惊得难以置信,她仿佛没有听到身旁人询问一般,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女人一脸沉痛,旁边的男人闻言蹙眉道,“看来帝都那边传来的消息确有其事,他在郓城重伤后就傻了!”
“不可能!”女人情绪激动,扭头瞪着身边的人,“他将来可是要做司家家主的!”
男人被瞪气不过,“人都傻了,找到他还有什么用?祁落你别傻了,你看看他那样子,玩个蚂蚁窝都能玩得不亦乐乎,不是傻子是什么?我就说来找他就是个错误,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尽快赶去帝都找其他人帮忙才对!”
他话音刚落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祁恒你个王八蛋,当年是谁把你从冰窟里拽出来的?你个忘恩负义的混蛋!”祁落那一脚使出了全力,但双胞胎心有灵犀,祁恒早已避开,顺势在草丛里一滚,只被踹了脚后跟,气急反驳。
“忘恩负义?姐你骂谁呢?当年是谁忘恩负义?是祁悠然,她嫁进司家就跟我们祁家断绝了所有关系,六亲不认,这么多年,她从嫁进司家到死都没再回来过一次,那么狠心的女人生出来的儿子又怎么会帮我们?你别做梦了行不行?”
祁落脸色一白,看着弟弟,一字一句道,“祁悠然是你能喊的吗?那是姑姑,小时候没少护我们的人!她如今已经去世,说她忘恩负义的你,岂不是狼心狗肺?”
祁恒被骂得脸色涨红,还想顶嘴却看祁落脸色惨白,当即滚回来急声,“姐,姐你别气了,是我不好,我只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们在这里浪费的每一分每一秒祁家都有可能会死人啊!”
他们能逃出来已经是祖父想方设法筹划的,就跑出来了他们两个,其他的兄弟姐妹还不知是死是活,原本他们的目标是帝都,他们要想办法进皇宫,去伸冤,回去救人,可他们在赶路的途中得知了司诺诚也到了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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