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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苟命的某人重新躺下,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模样。
东方胥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
他是一点也不心慌吗?这么佛系,怎么就没死在沙堆里呢?
可是看到对方那张脸,他还说啥?
不得不说,那一句“靠脸吃饭”确实说得有道理,不然为什么其他人都是手脚戴着镣铐在鞭子下狼狈求生,而他呢,躺在铁板车上就用一根链子扣住手腕,那链子是他们手脚铁链的四分之一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比较,好了,是他们不配!
唯有躺在箱子上闭目养神的司诺诚心里一沉,这链子看着细,却不是那么容易能断开的。
“崽,看看这链子是什么材质?”
他在神识里戳那个缩成一团的奶白团子。
小镜灵:“!”爹你突然诈尸让我好害怕!
不过鉴于它爹之前用完它就扔的臭德行,小镜灵这次有经验了,被戳了两下才出声,奶声奶气地控诉。
“我之前一直叫你都不搭理我,我生气了!”
“如果你还想让我干活,那你就得听我的!”
司诺诚手臂往脑后一枕,幽幽道,“老子还要听儿子的?你个不孝子!”
小镜灵委屈得都要哭了,“我是让你听我把话说完!”不要把它当空气,这个不靠谱的爹每次听话只听上半句,下半句根本就不鸟它了,你说气不气?
司诺诚:“!”
死寂!
小镜灵:“?”
“爹,爹爹?”
没人应!
“爹……”小镜灵疾呼。
司诺诚,“死了,有事烧纸!”
小镜灵:“!”它就知道,不该对他有任何幻想,这个爹它不想要了,呜呜呜!
太欺负儿子了!
它要是有个身体,此时胸口早已被气得鼓成一个圆球了,还是会原地爆炸的那种,但气归气,最后还是它妥协了。
没办法啊,娘亲又不在,它爹要是挂了,它也得挂!
于是没多久,气鼓鼓的小镜灵才出声,“这锁链靠人力开不了,这东西上面好像有什么禁制!”
“什么禁制?”司诺诚好奇了,把手里的链子晃动了一番,哗啦啦的响。
小镜灵,“我也不知道,不认识!”它也很苦恼好吗?它知道的也不多啊!能感应到这是禁制要是因为它是个灵啊!
司诺诚,“那要你何用?”
小镜灵:“!”它就知道,这个爹就不该长那张嘴,他要是不开口说话,靠那张脸能吃饭能苟命,但是他一开口说话,得,它都想弑父了!
于是司诺诚就躺着箱子在一路颠簸中领略了域外的别样风景,说来也怪,自打他被人从沙堆里扒出来后,跟着这一队人走了这么久都没有再遇上沙尘暴,难怪说进域外必须要有人带路,否则还没能进来就死在外围了。
沿途他们也遇上了一些人,但这些人都蒙面,行色匆匆,对他们这一行人是视而不见,互不干涉般,倒是没多久遇到了几个背着大剑的人,他们几个起落跃至周边的矮山丘,为首一人锐利的目光一扫,冷声道。
“使者这次的收获不小啊!”
领头的蒙面老者朝着说话的人回答道,“一路跋涉,总算是不辱女王使命!”
为首那个背着大剑的年轻男人神色不明,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来,看到那些被戴着铁链镣铐的人时,表情如同在看一只只的蝼蚁,最终却落在了最后一辆板车上,哦,是板车上的箱子上正躺着一个男人。
“嗯?那又是谁送的?”
蒙面使者感应到对方释放出来的气息,一个闪身落在了司诺诚的身边,一抬手挡去了对方不怀好意的一击,“这是要送给城主的贺礼!”
蒙面使者此时的语气已经有了变化。
那年轻男人一听表情诡异,“哦?看着还行,就是不知道能活几天!自求多福吧!”说完他带着人闪身离开,几个起落已经消失在远处。
城主?贺礼?
从这两人的对话里,东方胥已经捕捉到了重点,他们这是被当成了战利品正要送去一个未知的地盘里,而这里,居然还有城主的存在?
也对,连华国都有皇室存在,没理由域外就不存在其他能凌驾于一方的权势,毕竟,域外这个地盘是非常大的,这还是家里老祖宗告诉他的,华国甚至是周边的这些国家其实都是坐井观天,因为他们根本就知道域外有多大。
东方胥深吸了一口气,打起了精神,然而却发现身边的这些人都在莫名其妙地发着抖,他不解,这一路他们也算是挺过来了,怎么,难不成目的地一到他们就要杀光他们吗?
别的不说,他们这不是还能拉车干活吗?
“城,城主……”身边那个衣衫褴褛的人发出一阵哆嗦,这才让东方胥从声音上判断出对方的年纪应该不大,于是趁着周边使者,便低声询问,“你是华国人,你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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