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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季同震惊了,慌乱中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要扒光她啊?”
司诺诚,“因为这个女人刚才说的,吊起来,再扒光衣服,很好玩啊!”
司诺诚还记得她这句话的,所以,按照步骤,现在就该扒衣服了!
季同被吓得不清,相比较之前的画面,现在这个才是真的吓人的。
这孩子,是给那疯女人给教坏了啊!
此时此刻,季同才从震惊中回了神来,司诺诚是在现学现卖!
他并非记起什么了,还是傻的,他依然傻得如一张纯洁的白纸,不懂善恶,之前留在陆瑶身边的时候,陆瑶的温柔教会了他善良乖巧,所以他醒来后会乖顺地唤他们一声“哥哥”。
但现在不同了,他看到了这个女人的恶,并开始津津有味地学了起来!
季同得出这个可能性之后不寒而栗了!
“诚诚,你,你要不要先把笼子打开,我来帮你一起扒?”季同急得嘴角要燎泡,谁都知道白纸一般的孩童是最好教,但也是最该好好教的一类,你教他善良,他就善良;你教他为恶,他……
季同不敢想了!
司诺诚还站在凳子上,发现倒挂着的东方抹布太脏了,距离太近给他造成了视觉上的冲击,他有点恶心,于是他蹲下来看季同,好奇道,“你不能自己掰开吗?”
季同震惊:“掰,掰开?”
司诺诚,“对啊,我教你哦,我就是这样,这样……”酱酱酿酿!
青年蹲在凳子上对如何掰开一个铁笼子进行了详细的教学,因为他也很不喜欢铁笼子,尤其讨厌窄小的笼子,鸟笼子很大,不怎么讨厌,但眼前这小铁笼子让他很不喜欢!
所以他教得很认真,力争要让季同现场表演一个徒手掰铁笼!
季同干巴巴地望着他,“你,能帮我打开吗?”
司诺诚摇头,“不行!因为我都是自己掰开的!”
季同:“!!”
您不能因为您能徒手掰铁笼就断定我也一定能掰得开啊,咱能跟您比么?
眼看着司诺诚睁着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满是鼓励地望着他,季同陷入了沉默。
但霎时他想到了什么,“你,你自己掰开的?”
司诺诚点头,“是呀!”
季同,“?”所以,他的战斗力恢复了,对啊,刚才他是如何制住东方流絮的?
好像只用了一招!
季同激动得要喜极而泣,司诺诚看他面对铁笼又哭又笑,有些迷茫,但他体会不到,于是他欢快道,“那你慢慢练吧,我要去扒衣服啦!”
季同:“!”不!
为什么你还惦记着要扒别人的衣服?
季同一点也不同情东方抹布,他现在是又气又恼,那女人把司诺诚给教坏了啊!
这边司诺诚哼着歌儿再次爬上凳子,在动手之前他选择了用刀,这样不脏手,东方流絮说不出话,眼睁睁地看着司诺诚拽着刀在她身上比划。
“我是先割这里呢,还是这里呢……”
东方流絮满眼恐惧!
你明明说的是脱衣服!
啊!
眼前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拿着刀思考要如何切了她的样子会成为她这一辈子的噩梦!
刀尖贴着皮肤的那一刻,殿外响起了一阵不小的动静,东方流絮惊喜交加,一定是她父亲赶来了,她要得救了。
她父亲是战皇级,虽然今天被老祖那一剑打出了血,可整个东方门阀依然是他最厉害。
她盯着面前的青年,发誓待会一定要将他给活剐了!
一道光影闪过,卷起殿内帐幔飞扬,铁笼子里的季同心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来人速度太快了,且是直接冲向殿内中央,一看就是冲着东方流絮去的。
那是杀气!
可是司诺诚感受不到杀气,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看得季同急声,“诚诚小心!”
司诺诚:“?”
咦?
为什么他的眼睛看不见了?
拿着刀的他有些懵,“我的眼睛瞎了吗?”
他茫然地动了动脑袋,发现自己身后好像站了人,正抱着他,而眼前的黑暗也因为隙开的缝有了一丝的亮光。
一条,两条……
他感应到了,遮挡在自己眼前的是手指!带着一丝甜糯的香气,不讨厌,还很好闻!
司诺诚有点好奇这是谁的手了!
他歪着脑袋想要挣脱开这只手的遮挡,可是无果,因为这只手好像长在他脸上似得,严防死守就是不让他看!
司诺诚:“?”
他有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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