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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司家,天锐被逼出了房间,手里那碗粥还是热的!
他端着那碗好不容易才做出来的粥,神情茫然地站在门边。
叶彧一直在后头跟着,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
然他小叔叔也是个牛人,茫然只是一瞬,眼神清明之后便来劲儿了!
别人拿着剑逼着他不准靠近,他越是往前,眼看着那些剑都要戳在身上了脚步依然不停!
剑尖没有后退一寸,刺进他的肌肤,天锐恍若没有痛觉一般还要继续上前,其中一柄光剑就抵在他的心口处,剑尖已经没入,有血从衣服里渗透了出来。
门外的叶彧给吓傻了!
大床之上的人宛如帝王,一头银丝秀发看似柔顺地散开,可他那双冰冷的双色眼眸里透着的冷色让人不敢直视,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
视线落在对方那染血的胸口时漂亮的眼尾有一瞬的凝滞,转眼间归于冷漠。
“出去!”
天锐双手捧着那碗粥,眼眸耷拉着,根本没去看自己受伤的胸口,“你刚醒,吃一点!”
回应他的是归玄冷淡至极的声音,“你家族大仇已报,帝国也将恢复你的身份,做这些,不合适!”
天锐愕然抬眸,看着床榻上的人,眼里闪过一抹压抑的愠怒,“那我做什么合适?”
给你做饭怎么就不合适了?难道我连给你做饭的资格都没有?
是啊,你现在是堂堂亲王殿下了,所以现在身份悬殊,不合适了?
天锐只觉得心脏被人掏出去丢在地上踩了又踩,那沉闷的疼痛感开始遍及全身,原本感觉不到的疼痛在此时尤为灼烈。
他眼里浮现出不甘的情绪,仿佛看不见面前的剑,又上前一步,这一次,剑尖又深入了几寸,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那剑,跟床上那男人一样,冰冷的可怕!
天锐心里一沉。
“我明白了!”
他抬手,将刺入心口的那一剑缓慢地拔出胸膛,即便胸口染血一片他的手依然稳得很,端粥碗的手抖都没抖一下,拔完剑后,他将那碗粥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压抑住喉头涌出来的腥甜,转身离开!
看着那道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归玄脸色煞白,他的剑恍若开了灵智一般晃晃悠悠地浮到他面前,泛着闪闪银光,而剑尖上沾染的血迹尤为瞩目。
剑在晃,剑柄在主人的身上蹭蹭,又竖起了剑尖,想让主人帮忙擦拭干净!
唔,沾血了沾血了,不干净了!
眼前的银光闪得归玄眼睛疼,但即便如此,他的视线依然凝固在了那剑尖上,他取了床头的手帕,将剑尖上的血渍一点点擦拭干净,低声喃喃,“明明是你先将我推开的……”
本以豁出去陪着你去死的决心,最后却被你亲手折了,你将我推出天溪宗的那一刻,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
司诺诚睡了个好觉,在司家总是睡得不够安稳的他,在影盟地下堡垒里却能睡得安稳,他睡了个饱,但前提是,他要抱着陆瑶!
影盟堡垒的地下数十层,特殊材质堆砌而成的地下堡垒仿佛隔绝了一切纷扰,不明人和锦衣人的暗杀以及帝都世家之间永无宁日的倾轧都被隔绝在外。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所有纷扰都被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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