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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出结果，索性不再去想，开灯去了卫生间。

这不看镜子不要紧，一看差点被自己吓得原地去世。这张脸惨白的像是鬼，黑眼圈重的跟大熊猫是亲生的一样。

怪不得小方总让我回来休息，是挺吓人。

望舒转了转僵硬的脖子，感觉身体哪儿哪儿都酸疼，脑子昏昏沉沉的像是灌了铅，难受极了。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回过神的时候正在机械的刷牙。

什么时候拿的牙刷？又是什么时候挤的牙膏？刷的牙？我怎么不知道？

望舒诧异的看着牙刷上的泡沫，满脸不可思议。

正当她抬头看镜子，又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差点把含在嘴里的泡沫吞下去，但也没好到哪儿去，呛到了。

望舒咳得昏天暗地，弯腰把嘴里的泡沫全咳了出来，最后咳到干呕吐出血。

咳完漱口，每次把水吐出来的时候都会混着一点红色的血，但是并没有难受的地方。

思来想去除了刚刚刷牙的时候会不小心刷到牙龈出血外，其他的理由都说不通，索性她也就那么想了。

一天下来也没干什么，但就是很累，只想早点睡觉。

洗澡的时候总觉得奇怪，就像是有双眼睛在暗处赤裸的盯着自己，但是把房间里各个角落都检查了遍也没有发现异样。

她当是自己太敏感又胡思乱想，也没太在意。

刚关灯闭眼准备睡觉，电话铃声一响，望舒吓得猛地睁眼，心脏跳得飞快。

看到来电人是易修远又松了口气，她总是很容易受到惊吓，明明之前不这样。

电话那头是易修远焦急的声音：“你还好吗？”

望舒不明所以：“我很好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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