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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望舒早早起来做了早饭，虽然凌晨等他回家聊了很久基本没怎么睡，但她还是觉得神清气爽，心情好到都能哼出歌。

“什么事心情这么好啊？”

母亲按照平时起床的点早早起床，但发现望舒已经在做饭。

“没有啦。早饭还要半个多小时才能好，妈妈进去再睡会儿吧。”

母亲挽起袖子走过去打开水龙头洗手：“不睡了，我帮你搭把手吧。”

“没事的，我自己一个人忙得过来。妈妈平时总是早起，趁我在还不多睡会儿嘛。”

妈妈轻笑了声，说：“人老了觉也就少了，睡不着喽。”说着开冰箱门拿鸡蛋，问：“小舒，吃鸡蛋羹吗？”

“好啊，好久没吃鸡蛋羹了。”

妈妈做的鸡蛋羹跟奶奶做的味道一模一样，本以为奶奶走后再也吃不到了，没想到还能留住一点有关奶奶的记忆。

母亲一边打鸡蛋，一边笑着说：“你跟你爸在喜欢吃鸡蛋羹上倒是真像父女，你爸啊早上要是没有鸡蛋羹都不吃早饭的。”

说起父亲，好心情一扫而空，闷闷道：“…巧合吧，妈妈不也喜欢吃鸡蛋。”

“嘴硬这一点也像。我是喜欢吃鸡蛋，但是从来不喜欢吃鸡蛋羹。”

望舒沉默着不予回应，闷闷的继续熬粥。

妈妈明明知道我不喜欢被人说和父亲相像，还总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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