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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修远摸着她的头，安慰：“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很清楚。”

你真的清楚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在你眼里的我难道不是被过度美化了吗？

你真的是…理性的吗？

“阿舒，我可以提个小小的要求吗？”

“…什么要求？”

“我想你以后不要因为别人细小的反应就去质疑自己说出口的每一句话，甚至自责。你可以不用这么乖、这么懂事，别人也不会怪你，你从不亏欠任何人。”

他的话如一根根针狠狠刺痛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这里是别人从未窥探过的地方，那些她自以为坚固如铁壁的保护伞却被他这般轻巧的撬开。

她羞涩的难过着，他竟是第一个看穿自己脆弱内心的人，却也是唯一一个。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每次看你小心翼翼的模样，我真的觉得很心疼也很痛心。你这个年纪本该是青春自由的活泼模样，可你像是困在巨大牢笼里被锁着双脚的鸟，有太多的悲伤。”

“可是你知道吗，有些身不由己的枷锁是逃不掉的，它从你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紧紧扼住了你的命门。”

它要你死，你不得不死，不是立即，也会是在未来的某一天。

“不应该是这样，你本应该值得更好的。”望舒这样屈服于命运的消极态度，让他不安且痛心。

望舒无奈一笑，没有再说话。

或许，也就只有你会这么认为吧。

在上海能住的起檀宫的人非富即贵，望舒被眼前的壮丽画面吓得望而却步。

“修远，这真的是…你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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