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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省钱省惯了，听说要买衣服，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春天还早着呢，冬天都没过去，急什么啊。我也不缺衣服，别浪费那个钱，你自己多买几件衣服穿吧。”

“新年新气象嘛，吃完饭我们就去！”

不然我怕再晚一点就不能陪你出来了，更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个春天，所以趁我还能走动、还有力气，让我尽一下做女儿的责任。

母亲见她坚持，也就没再坚持：“好吧，那就只买一件。”

望舒嘻嘻一笑，挽着母亲的胳膊，撒娇的蹭了蹭：“哎呀走啦～”

这是她第一次对母亲撒娇，可能也会是最后一次。

舒念薇虽有些惊讶，但还是开心的。

虽然还没到春天，但商场里已经开始陆续上新春季服装。

望舒左买又买，买了一堆，也不顾母亲的阻拦。

见她又在挑衣服，母亲拉住疯狂购物的人：“小舒，衣服太多了，穿不完的。这些衣服都够我穿好几年的了，别再买了。”

“没事，衣服不嫌多嘛，慢慢留着穿就行啦。”

母亲叹了口气，没有再管她。

“而且等过完春节我还要带你出去旅游呢，去看看我们中国的大好河山。”望舒在母亲身上对比衣服看合不合适，说：“这件也不错，妈，你进去试试。”

舒念薇没接衣服，怀疑的看着望舒，迟疑道：“小舒你说实话，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件太暗了，不好。”望舒收起衣服，继续挑。

“小舒…”

把衣服挂上，望舒看着母亲：“我能有什么事啊，你想多啦。我们去下一家看看啦。”

说罢推着欲言又止的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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