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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邢老。董校长,你们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害怕。”
偌大的办公室当中,陈明就这样被盯了几分钟。
李晓月还好,毕竟之前每天上下班都能打个照面。
但邢从文与董建新这两位带着老年褶皱的目光就显得有些极度殷切,不对,应该可以用渗人来形容。
“我说,陈小兄弟啊。我们也不想看你,只要你承认了自己是古医门的弟子,我们就不看你了。”
“那如果我不知道什么古医门呢?”
陈明偷偷瞄了眼刚才还在说话的董建新,实在是搞不懂他们在纠结什么。
而此时的邢从文已经开始慢慢拔出了董校长脸上的银针,越拔脸上的神色越激动。
“没错了,没错。如果是那样施针的话,拔的时候肯定有如此丝滑的感觉啊!”
他盯着董建新的脸,简直是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直至拔到最后一根的时候,二老居然不约而同地频频点头。
“我说小陈呐,你就别谦虚了。既然你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知道就点点头,也不算是你说的。”
邢从文一面把银针并排平摆在茶几上,一面看向了陈明,到了此时他脸上的沟壑间已经满填着泪水。
“啊,邢老啊。您别哭啊,我这可担待不起。您有啥事直说好了。”
陈明是在拿这老头没办法,只好先敷衍着应了下来,但邢从文的情绪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改观。
只见老头子从布满褶皱的衣兜里取出一张泛黄的信封,就这么工工整整地叠在了茶几的银针上面。
“这是......”
“这是给他的感谢信。”
邢老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神不由得飘向了远方。
“在我年轻的时候,为了响应号召,就去了神农架的深山里面做支教。当时的交通条件可不比现在,山脚下就得徒步上去,还得寻找当地的向导以免迷了路。”
邢老的声音越说越轻,但却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那时候年轻,想着多多领略山上的风光,就没有找向导独自一个人上山。可好巧不巧的是春夏之交当地的雾气很多,没过多久山上就下气了雾霜,我就迷路了。”
“外公,您说的难道就是那次——”
这时,李晓月突然一个激灵像是想起了什么,然而邢从文比划了手势后她又把话咽了回去。
“嗯,我说的就是那次,不过我告诉你的版本和我接下来说的可不一样。”
邢从文接着道:“当时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我就已经迷路了,好歹不歹地还从山坡上跌了下来。最后一直等了五天都没人来,跌断的腿骨都化脓腐烂了。”
他说着说着卷起粗布裤子,露出里面好似蜈蚣攀爬的伤疤。
这一下看得陈明是愣了愣,同时李晓月也发出了惊声低呼,似乎从来没有知道过这件事。
“外公!你。”
邢从文和蔼地看了看自己的外孙女,摇摆了摆手道:“没事。如果有事的话,你们也不可能看到我活蹦乱跳地一直折腾到现在。哈哈。”
他笑了两声,指了指自己腿上的伤疤道:“还好当时我身上带了些甘浪,不过也够呛。直到我最绝望的时候,被山路上的一个土郎中所救,这才捡回了一条命。可命是回来了,腿却还是下不了床,我几乎要以为这辈子都得瘸腿过了。”
说到这里,邢从文又笑了笑,再次看向了陈明。
“还好,那位穿干部服土郎中医术了得,我留下的三个月时间不仅帮我治好了断腿还照料我的起居。后来看我是个文化人,居然又教了一套中医入门的医理半套针灸术给我,说是帮我恢复腿劲。”
“那后来呢?”
李晓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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