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夜访祠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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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夜访祠堂

祠堂里如同他们之前追那鬼祟到此处时见到的一样,漆黑一片,没有半根火烛陪伴这些亡魂。

二楼尚且有月光照进来,隐约能看清内里轮廓,一楼的光却少得可怜。

巫覆雪以前夜访敌营杀人下药的事情没少干,就算伸手不见五指也能看得清。

其他几人就没这样的本领了,元潇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月明珠放在手心里,借着这光细细端详着几块牌位。

这珠子虽有光,却只照亮了小小一块天地,稍微站得远一点就瞧不见这光亮了,只要他们不走到门口窗户楼,就算外面有人朝祠堂走来也难以发现。

那月明珠静静地躺在他手心,柔和的光从指缝间偷偷溜出,洒在指缝间,又晕染了两边莹白的指骨,越发衬得这骨头如琉璃般脆弱易碎。

巫覆雪在一旁瞧见,这月明珠分明是个死物,在元潇手里却有几分活物才有的乖巧,就像一只兔子依偎在他手心里。

“这三人的牌位与其他不同。”元潇指了指后方那些积灰已久的牌位,“这些牌位均是隶书,这几块却是草书。”

一般人家谁会用草书给先祖做牌位,祖宗神明,都是再庄严肃穆的事情。若是谁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若不是先祖本身就是个豪放不羁的人,交代过死后也要如此,做那所有牌位中最风流潇洒的一个,那就是子孙背德欺祖,是为不孝。

“唉我看看我看看。”殷崆阙一手抓起后方一块牌位,另一手拿起薛明言的牌位,“的确,果然和本公子想的一样。”

“殷小师弟,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巫覆雪磨牙,这个蠢货居然用手去碰那些积灰已久的牌位,是怕薛家人看不出来祠堂被光顾过了么?

殷崆阙还没反应过来,手中那块牌位就被元潇拿走,放在它原来的位置,上面几个手指印明晃晃地讽刺着那个不知脑子里装的都是些的人。对,就是那个一身鹅黄,看起来像刚孵出没多久的小鸡的人。

看着那几个清晰的指印和牌位边缘与周围落灰的不吻合,元潇抽出一张符纸捏了个诀,那指印竟然消失不见,就像牌位从未被动过一样。

“崆阙公子切莫乱动。”元潇手持夜明珠看起那供桌来。

“师兄这是个什么符,我那行囊里怎么没有?”殷崆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一直没问过这人叫什么名字,反正他们现在在外以师兄弟相称,索性就叫了一声师兄。

见元潇不理他,又开口道:“莫不是化灰符?”之前那在杯中化成水的是化水符,追女鬼时点燃灯火的是化火符,这用来让手印消失不见,覆上落灰的想必就是化灰符了。

“化灰符?我看把你化成灰还差不多。”巫覆雪无情嘲讽,殷崆阙这个将军府从小宠到大的公子,总是一次次地刷新他的智商下限。

从前打仗时,他只以为这人就是要死要面子又头脑简单的草包,当时骁国军中将士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奶黄包。现在看来他哪里是头脑简单,他是没脑子。

“普通的幻影符,需一个月才会失效。”元潇温润的声音传过来。他总是一副温润又极富耐心的模样,就像主宰万物的神,包容眼前一切的理性与感性,悲伤与欢愉,痛苦与快乐。

一个月后这符咒失效时,新的落灰已将这指印埋得差不多了,不会让人看出。

牌位下方三个软垫摆放在地上,两边都是普通的黑色,中间那个是不同于寻常的淡青色。和那牌位一样,两边的普通软垫落满了灰,中间那个却是经常有人使用的样子。

“这薛员外该不会也爱罚小辈跪祠堂吧。”殷崆阙想起家中祠堂的软垫,就像此处的一样,被跪得变了形。

“薛员外无子。”巫覆雪刚进薛府时便打听清楚了,这偌大的薛家,竟没有一个女主人,也没有少主人。

“府中只有他、管家和家丁。”巫覆雪继续补充。

那经常用这垫子的人能是谁呢?下人和家丁是没有资格给主家先祖下跪上香的,那么跪在这里的就只能是薛员外了。

巫覆雪是很难相信这薛员外因为孝心才常来这祠堂,毕竟这牌位和两旁的垫子都落灰了,就算是不敬长辈的子孙,都不会让自己祠堂变成这幅颓败的样子,面子上该有的都是要有的。

这祠堂中的情景,与表面上薛员外的说辞并不相符,哪个孝顺到外出回家三更半夜来祭拜先祖的人会让自家祠堂满是灰尘,会让祖先牌位落满灰尘,会让香火烛油不曾燃起呢。

既然薛员外不是他表面上那种谨遵礼法、恭孝守礼之人,那对方在这垫子上定然有自己的目的,这样想着,巫覆雪坐在了那软垫上。

原先以为这软垫上定然有什么机关,可巫覆雪修长的身体落在这软垫上,四周却毫无动静。

又或者是重量不合适?几人分别坐上去试了一番,结果却并没有什么不同,这祠堂依旧是静悄悄沉闷闷。

巫覆雪再次坐在这软垫上向祠堂四周打量,试图找出这灵位、供桌甚至祠堂内的柱子从这个方位看上去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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