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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一看,却是赵三福的“坐骑”。
“叔。你吃了晚饭没?”赵小河立刻打招呼。
“吃了。你们这边还顺利吗?”赵三福下车后,四下走了走,边走边问。
“目前挺顺利,进进出出的人也不多,就几个过来走亲戚的,被我们劝回去了。进出的人都量了体温,也都做了登记。”赵文明接话。
“那就好。这也挺冷,棚什么时候能搭?”
“十来点吧。总之会连夜搭好。”赵文明示意赵三福站公交站台那边说话。
“那你今晚得辛苦了。大家都多穿点衣服啊。对了,有主动报名参与守岗的吗?”
“有,有不少。刚小河也问呢。”赵文明从口袋掏出一张名单念给他们听,“方忠老师,小伟老师,利明,有智,赵东,赵平,志杰,振兴,文峰,碧茹,赵磊,赵佳,圆圆。”
赵慧文笑着插话:“振兴是有智的儿子吧?还在上大学吧?父子俩一起报名啊?上阵父子兵啊?不过文峰那几个是谁家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赵方荣马上接话:“我知道文峰是志亮家的文子,赵佳应该是方忠老师的闺女小佳吧?”
“对,”赵文明笑着点头,“碧茹是赵晨的侄女小丫,赵磊是赵亮的弟弟磊磊,圆圆是志阳的闺女胖胖,这几个都是在校大学生,今天刚加我微信报名字的时候,我都不认识呢,都让他们报的大人的名字,以前都喊的是他们的小名。在我印象中这都是一群小崽哩子,没想到都这么大了,估计明天站我面前我都不认识。”
[注:小崽哩子是赵家洲人对小孩的俗称,包括男孩女孩,没有贬义。男孩称男崽哩,女孩称为女崽哩]
说到这,他看向了赵三福,“叔,不止那几个老党员,这几个小崽哩子也都要求了参与守卡,都很积极,不过我只同意了几个男崽哩的要求。卡点就算搭了棚子,也要受风吹日晒,女崽哩还是不让她们受这个苦了。”
“叔,”不待赵三福出声,赵小河快声接了话,“咱现在只守了两条大路,排水渠上还是能进出的,我们是不是也得注意那儿?”
他想到了父母让他从排水渠那儿带舅舅进村的事。
“排水渠那么长,不太好守啊。”赵三福似乎也想到了那层,面带难色。
“我倒觉得排水渠没什么好守的,”赵文明往南堤路上指了指,“排水渠上只能人进出,电动车都走不了,从排水渠上来的人,要么是到村东口的公交站台来坐车,要么是去渡口街,我们这个卡点都看得到,到时候我们多注意一下就是。应该没有谁会那么闲得慌,从南堤路绕到村西路口,或者步行去樵舍街,何况明天镇里还要在北桥设卡。”
赵家洲村有两个公交站台,一个在村东路与南堤路汇口,一个在村西路进村的路口。从排水渠这边上来离村东的公交站台近,离村西站台很远,如果从南堤路上去村西站台还得绕上一大圈,所以从排水渠上来的人没谁会从南堤路上绕去村西站台。
而赵家洲最近的集市分别位于过南桥就是的渡口街和北桥往北五公里外隶属厚田镇的樵舍街,逢三六九当集的渡口街近得多,一般赵家洲人囤菜都习惯选三六九的日子,特殊情况才会去逢二五八当集的樵舍街买菜。
想到可能会有外面的人进来,赵文明又补充了句,“如果路上看到有电动车或小车停着,我们就派人过去看看。”
觉得赵文明的话有道理,赵小河也就不纠结这件事了,转而看向了赵三福:“对了,叔,我还有个想法。”
“你说。”赵三福很认真地听着。
“虽然我今天砸了麻将桌,震住了一些人,但估摸着不过两天,这件事儿就会被人忘了。而照目前各地肺炎的情况来看,我们后面肯定还要控得更紧。我们说是说谁敢玩牌,我们就砸谁家的桌子,把麻将扔了,牌撕了。但到时候把大家关屋里,闷得慌了,肯定都会想办法邀人躲着玩,到时候真的发现谁在玩,我们去砸桌砸凳的,肯定有人得和我们急。何况我们也不是执法的人,这么做也不合规矩。”
“你不是收了好几副麻将的幺鸡吗?”赵慧文笑着问道。
“你以为少了幺鸡他们就不会打麻将了吗?你太小看麻将鬼的本事了。”赵方荣说罢,又看向赵小河出主意,“劝不动那就打110呗,关几天就自在了。”
赵小河摇头:“咱镇里就一个派出所,就那么几个民警,在肺炎防控期间,他们肯定有很多事儿要做,咱自己能解决就自己解决,能不惊动他们就不惊动他们吧。”
“我们自己怎么解决?咱村子这么大,人这么多,我们还要守卡,发现打牌打麻将的,还不能砸桌子,那不是……”
“让小河说。”赵三福打断赵方荣的话,显然他知道赵小河已经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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