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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本焦头烂额的赵三福立刻看了过来。
“叔,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兴兴劝他爷爷的事儿吗?”
不愧是赵小河称为师父的人,他还没直说,赵三福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面色一喜:“你的意思是让兴兴去劝他爷爷取消年祭?!”
也看到了些许希望的赵小河,眼里眨着光:“兴兴去劝绝对比我们管用。如果兴兴都劝不动,那我们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叔,或许我们可以合计一下志愿者当中还有谁像可以像兴兴这样为我们所用,去劝取消年祭一事儿的。”
“逐个突破,这办法是不错。名单呢?”
“在我微信里,还没来得及写下来。”
“走,咱去会议室把名单写下来看看。”赵三福边说边快步进会议室。
赵小河紧跟进来,见赵三福已在一张桌子放好了纸笔,立刻走过去,回头见没有椅子,便伏在桌子上抄微信中志愿者的名字。
赵三福见状飞快跑到院子里,搬了张椅子回会议室,搁至赵小河屁股下,然后转身打开两边窗户通风。
“叔,有三十多个人呢。”不多时,赵小河起了身,往一边走了两步,一边示意赵三福坐下,一边示意他看写满了名字的纸。
“大房可以先放一边。”赵三福在赵老甲的名字后面打了个勾,“二房让文明先劝着看,三房赵亮脾气急,不能让他去做工作,让家成去试试。四房的话,除了老丁公,当属方忠和龙祥威望高。今年年祭四房当值,他俩是主心骨,他俩又是明白人,知道疫情的严重性。不过龙祥现在在隔离,就交给方忠吧。”
将前四房都打了勾,赵三福继续指着后面的出声,“五房我找和平一起去,六房的话……”
“让文子去试试,”赵小河指着赵文峰的名字解释,“文子是志亮的儿子。”
“哦,志亮的儿子,那就是老己的孙子 。”赵三福突然笑了起来,“照辈分,他是我弟弟呢。”
“这么说来我还得喊一声文子叔,”赵小河笑罢,又继续说道,“如果文子没兴兴那么管用, 再让志亮和红英去。七组先让赵晨去试试。”
赵晨是七组组长,七组房族长赵老庚的儿子。
“八组我去试试吧。”赵小河硬着头皮领任务,“到时候我喊上志阳一起。”
“只能这样了。你立刻给这些人打电话,叫他们来村里开会。取消年祭的事儿宜早不宜迟,万一大家都做好了迎客的准备,准得和我们急。”
“好。”也不管已经十一点多了,赵小河立刻一个一个打电话。
这些人都是非常积极参加抗疫的,接到赵小河电话,都二话不多问,安排好手头的事情之后,立刻匆匆赶到了村委会。
因为人多,为避免聚集,院子再次充当起了会议室,与之前族长开会不同的是,这会儿院子里没摆椅子,只是让大家散开了或站或蹲。
此时院子里的人都是赵三福的同辈或晚辈,他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客套,开门见山说明了请他们来的原因。
“年祭确实应该取消,我一早还在和龙祥打电话商量这事儿来着呢。”赵方忠第一个表态。
“问题是族长们肯定不同意啊!”本来还在补觉的赵文明打着哈欠接话,“老乙公肯定不会听我的。”
“估摸着我也搞不定老丙公。”赵家成一脸苦相。
“这可比守卡难不只十倍啊。”赵晨也是苦笑。
“尽量试试吧。”赵小河何尝不是和他们一样的心理呢?想着补充了一句,“咱别光拿武汉封城的事儿和他们讲道理,这个说不通,他们不吃这一套。”
“我爷爷那边,应该能做工作。”赵振兴抓抓头,一副有些许把握的样子,“其实昨天我就开始做爷爷的工作了,爷爷起初是不同意的,后面好像也没那么坚持。我觉得小河村长的话很有道理,我就是因为和我爷爷说我女朋友说现在不宜办酒,爷爷才没坚持的。”
赵文峰也笑着耸了耸肩:“我昨天也和我爷爷提过这事儿,被爷爷骂了一顿。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的方法有问题,我再去另想法子试试。”
听见大家这么说,本也不敢抱太大希望的赵三福,眉头又拧成了一条线。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先去试试吧。万一挨骂,都忍着点儿。”赵小河叹了口气,“今天就二九了,不能拖了啊。”
“那就尽量去争取吧。”赵方忠先动了身,“有结果或者有更好的劝说方法,大家相互通个气。”
赵三福点点头,示意大家散去。
“叔,我也过去了。”赵小河说罢,快步走到院外,骑上电动车回了家。
“回来了?饭马上好,你……”
“你们先吃。我还有事儿。”赵小河脱下雨衣,一边拿酒精洗手擦鞋,一边冲陈兰兰摆手。
“柴房收拾好了,狗窝挪出来了。”
“好。”
“你晚上真要睡柴房吗?”
“嗯。”赵小河边说边三下两下收拾妥,没再应声,匆匆赶去了他八房的族长赵老辛家。
这边赵老辛刚坐上桌,拿起酒杯正准备小酌一杯,见赵小河进来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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