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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师兄拉着他就走了,剩下我一个人留在原地莫名其妙。
我奇怪极了,莫名地感觉哪里不太对,他们的态度不太对,说的话也很奇怪,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有了这个小插曲,我大受挫折,一时没了继续在外面逛的兴致,郁郁寡欢的回了曦和峰,师尊看见我怏怏不乐,便问我怎么了。
同那人斗嘴时我确实气极了,满心想着要叫他好看。
可那人师兄突然出现将人带走,我心中的气愤一时失去目标,便弱了几分。
回来时我走了一路,也吹了一路的凉风,情绪冷静下来,就没有那么气了。
师尊问我,我一时讷讷,不知从哪里说起。
我想着可能是我许久未与外人接触,生疏了交友之道,日后熟练便会好了。
如此,又何必说出来叫师尊烦心,我便佯装若无其事,对凌玄道:“没事。”
隔了几日,我便又重新振作起来,带上腰牌重新出了曦和峰。
我一心一意想要要结交新的朋友。
可他们看见我不是对我视若无睹,便是将我视为洪水猛兽。
好不容易我鼓起勇气找了一个面善的弟子搭话,却见他面色涨红,疾退好几步,一副生怕与我有任何接触的模样。
那时我年纪尚小,还未有被排挤的概念,只在心里忿忿地想——
我是长得有多凶神恶煞,叫他们对我如此避之不及。
可若我不去找他们,他们反倒喜欢围着我。
远远的坠在我身后,像监视又不像。
往往我察觉到他们的目光,回头去看,他们都会表现得十分正常,或三三两两,高谈阔论,或是围作一堆,热火朝天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刚开始我十分失落,次数多了,我越发感到无聊,对外出的兴致大大降低,整日待在曦和峰,只偶尔去藏书阁借书,过起了深居简出的日子。
师兄听闻此事,特意来寻我了解情况,他问我:“渺渺先前不是一直期待出去?这是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虽然他们不愿意不同我玩,但我不愿意拿这件事同师兄告状,显得我多在意这件事似的。
我便硬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口是心非道:“外面也没什么好玩的,我不喜欢了。”
他们不同我玩,我还不乐意同他们玩呢。
师兄听罢一怔,继而低头笑起来:“好,渺渺不喜欢,那就不理会他们。”
在离开曦和峰之后,我见过许多天衍宗的弟子,他们大多统一穿着蓝色或黑色的道袍,上面有着相似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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