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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尝到师弟做的烧鸡就惊为天人,顿时感觉就算师弟还是对我一直冷脸相对,我也能够原谅他了——
只要他肯在开小灶的时候分我一口。
为了表现出我对师弟烧鱼的重视,我还特意回房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才去找他。
只是不知为何,总感觉师弟看的眼神无端比先前凌厉许多。
从我来,到我坐下,师弟一直直勾勾地看着我,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我不解的打量自己,没有问题呀,该穿的一件不少,顺序正确,不该有的衣褶也被我理顺了……
沐浴在师弟过于锋锐的视线里,我端碗的手都不太稳了,一个分心,把自己烫了一下。
我忙放下手中的碗,挽起袖子查看,还好,只烫红了一点点。
我松了一口气,又去端碗,余光一扫,发现师弟正死死盯着我。
师弟目光一瞬不瞬地看向我手臂上的红痕,他冷着一张俊脸,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谁弄的?”
我一时转不过弯来,怔了一下。
什么谁弄的?
我顺着师弟的目光,迟疑地看了过去。
视线慢慢滑过空荡荡的手腕,落向因为举手托碗,袖子下滑而露出的一截小臂。
那里的肌肤终年不见天日,白得晃眼,衬得上面零零星星几点红痕十分明显。
咦?
这个是什么时候伤的?
我懵了一下,回想了许久也没想起这是什么时候有的。
思忖着可能是先前我掉土坑里时不小心磕到的吧。
也只有那个时候兵荒马乱,事情又多,因为分神我那时没察觉痛……
不过这么几点指甲盖那么大的红印,也难为师弟眼尖注意到了,我不着边际的想。
师弟一把擒住我,带着剑茧的手圈住我的手腕,指腹不轻不重地在我的手臂内侧摩挲了一下,语气平平,却隐约有几分的咄咄逼人:“是谁?”
我被摸得有点痒,躲了一下,见师弟目光定定看我,目不转睛,一副十分在意的模样,便不甚在意地晃了晃手,冲师弟笑道:“没事,不疼。”
说完,我感觉师弟表情更加古怪了。
他眸色沉了沉,眉心紧蹙,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安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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