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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闻用来为凌瑄师叔治伤的九品灵丹还是颗快开灵智的极品灵丹，连这都不行……

想来是要用十品仙丹来治了，难不成我就是那个注定练成十品仙丹的炼丹师吗？

如果真的如此，我自然是肯的，我笑着点头，毫不犹豫道：“弟子当然愿意。”

凌玄似乎想要说什么，少有的欲言又止。

又是欲言又止，师弟也是，现在师尊也是，你们到底想说什么，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

……为什么你们都不肯和我说出来呢？

我想不明白，猜不出来。

凌玄看着我，有一种上位者看待完美器皿的爱惜，又有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怜悯。

我感觉他一下子离我很远，有些不安，惶然地抓住了他的袖摆：“师尊？”

师尊语气淡淡，他道：“你很好。”

说话时，他的眼中似乎闪过一点奇异地情绪，稍纵即逝。

再看，师尊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不喜不悲，也无怒，什么也没有。

我摸不清师尊是在夸我还是别的什么，斟酌着语气，犹犹豫豫地开口：“多谢师尊？”

“好孩子。”师尊道，眼中涌动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心里无端发了慌，满是惶恐靠近他，妄图借此获得几分安心。

“你既已见过凌瑄，此后送药之事便交由你负责。”

凌玄微微低头，垂眸凝视我许久，道：“谨记，七日一次，不可中断。”

我不解追问：“送的是什么灵药呀？我该从哪里取？”

“灵髓液，届时自有药峰派童子送来。”

我乖巧点头应是：“渺渺记下了。”

七日送一次灵髓液到后山寒池去，此后我再去找凌瑄师叔便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了。

我这般一想，眉眼便无意识地弯了弯。

凌玄垂着眼眸，神色竟又几分怜惜温柔的意味：“好孩子。”

我满是依恋地望向他，他抬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便离开了。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

梦中我身处一个满是荆棘的险地，师尊御剑飞在天上，似乎要离开。

我见他要走，大声呼喊他，他没有应，反而飞得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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