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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可一日又一日,我还是寸步难行。
就在日子死水一般的昼夜交替之中,忽然来了一个转折点。
昨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整个天衍宗上下好一阵的喧嚣。我正因没有睡意站在窗前吹风,时不时可以看见有弟子御剑从上方天空飞过,似乎是在巡查。
一直持续到了天光破晓,来来回回巡查的弟子们才逐渐散去。
我原本就因为剖骨的伤势疼得睡不着,他们这般的热闹,更是害得我睡意全无。既然天已经亮了,我猜想今日他们也该不会再过来,看了看周围,见不再有人,索性翻出窗去,去院子散散步,顺便也寻找一下突破的法子。
我缓缓绕着迷阵边缘行走,以步寸量,正量到庭院正中的那块石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
“我观此山山势陡峻,又是峭壁又是迷阵,人人讳之莫及,料想其中必有宝贝。”那声音来自我的后上方,语调微扬,透着一股子的不正经。
什么人?
我浑身紧绷,眉心紧蹙,惊惶抬头,只见来人一袭红衣,斜倚着屋脊,言笑晏晏,恣意风流……是我不曾见过的生面孔。
此人出现得有些蹊跷,进入灵山不是同凌玄朗宁他们那般凭借令牌穿过迷阵,反而是大费周章从后山崖底翻上来。
我禁不住怀疑他不是天衍宗本门本派,而是外边偷偷溜进来的。
不知来人是敌是友,我心中暗自戒备,面上却不露分毫,冷淡看他。
那人自上而下,眼睛眨也不眨的,细细地将我打量了一番。
也不知他看到了什么,我就见他脸上笑意愈深,心中发毛之际,却听到他朗声赞了一句:“果然不是凡品。”
说罢,他轻巧一跃,从屋脊而下,翩然落在地上。
竟是半分尘土也不曾惊起。
我心中既惊且叹,又禁不住有几分的艳羡,若我有他此等身法,又怎会被困于此地。
他唇带笑,眼含情,猛地向我贴近,眼睛直勾勾看着我,缓声道:“天衍宗竟藏了如此稀世美人,今日得幸见卿,某此生不枉矣。”
我被他宛若实质的目光烫得心里一阵的翻江倒海。
此人举止轻佻,言语孟浪,可以断定他绝非名门正道。
油腔滑调。
我皱了皱眉,白了他一眼。
正此时,我心念忽的一转。
我想到昨夜看见天衍宗上下戒备,彻夜在搜寻着什么……
莫非寻的就是他?
他是何来路?又做了什么?竟将整个天衍宗都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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