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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逸对我好,是另有所图,凌玄对我好也是另有所图……
所以柳山闲越是耐心,我越是,不敢安心。
可就在我以为柳山闲会继续纠缠下去,突然有一日,他却没有再出现了。
柳山闲不来,我自然满意。只是,他原本日日都来,突然就这么消失,叫我不禁升起了担忧,我担心他莫非憋了什么大招要使。
我猜不出会发生什么事,心中隐隐有几分不安,连带着破解阵法的心思也被分散了些许。
白昼转夜,明光渐熄,迷阵的白雾愈发晦涩莫测。
忽的,我听见东南方向传来一阵喧嚣,而后便是一声响彻天地的钟鸣声。
天衍宗号称十万大山,山脉大致可分三纵七横,地势东高西低,以东南部山峦最为陡峻高耸,是天衍宗中心所在,宗主一脉及禁地亦在东南。
听这声响,天衍宗怕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走到窗边,推开一道缝隙。抬头望去,只见穿着天衍宗弟子服的各阶弟子一队又一队从上方天空赶向东南,他们行色匆匆,络绎不绝,黄蜂过境般,久久看不到尾端。
过了大概一刻钟,赶向东南的人逐渐少去,上空飞过四五队弟子,神色肃然,比之先前倒要井然有序得多。
我服了一枚止痛的药,掏出凌玄给我的小玉剑按照凌玄所说之法激发。
按下的下一瞬,玉剑便爆发出一道惊人剑意。
剑尊一击,果然效果非凡,迷阵也好,困阵也罢,在这一剑中,毫无抵抗之力。
趁着余晖,我利索地爬出窗去,并不走破开困阵的那条路,而是一路潜行到了后院悬崖。
声东击西。这个还是我从话本上学来的。
悬崖我自然是不会跳的,我本就没有上天入地本事,如今伤势又尚未痊愈,加之灵力尽无,跳崖,只有死路一条。
被关的这段时日里,我仔细观察过每一处可以踏足的地方,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一处隐蔽的好地方——
悬崖之下长有一株濒临枯死的老树,那老树扎根峭壁裂隙,树根虬结粗壮,经年累月的雨水冲刷,原本夹杂在树根之间的山土不见了踪影,树根底下空隙正好可以容纳我蜷缩其中。
那道剑意摧枯拉朽的打破了院中所设阵法,声势浩大。
几乎是我藏好的下一瞬,阵法破碎的动静便引来了十余名的天衍宗弟子。
在树根之中,我可以听到他们在崖上四处搜寻翻找的动静。偶尔我还可以听见有谁在抱怨着什么,说原本秘宝被盗便已经够乱了,我还在这紧要关头给他们添乱。
此话一出,便迎来了颇多附和赞同。
忽的,顶上的嗡嗡声一静,我心微微提前,正猜测着,便听到他们齐刷刷地喊了一声。
“大师兄——”
众所周知,天衍宗的大师兄只有裴云逸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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