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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我的手不由得攥紧了被面,“是有外敌来犯还是……”
郎宁摇头,“不是外敌,是……仙尊同剑尊……他们好像打了一架。”
我怔愣了一下:“?”
我怀疑要么是自己耳朵真的有病,听错了,要么就是郎宁在胡说八道。
凌玄和谁打架 ,也不可能同凌瑄打。
这简直是……
郎宁兀自道:“我爹说他们是切磋,我感觉不是这样,切磋不是点到为止吗?都见血了哪里叫切磋。”
我:“……”
郎宁同我都沉默了 ,良久,郎宁又开了口。
“反正跟你没关系,你不用管。”他道。
“我不能久待,得先走了。”
我自无不可地点头。
“对了,”郎宁踌躇了一下:“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下次带给你。”
郎宁走后,我将郎宁的话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梳理一遍,他叫我留在天衍宗,不要再想着离开。
可他也说天衍宗高层对我已经心怀恶念。
如此情状,我还能留下吗?
若我留下,又能得到多久的安稳?
世间难事,庸人自扰。
我只痛恨自己的无能 。
抬手挡住眼睛,眼泪打湿指缝,我厌恶自己的软弱,挡住了就看不见了,就没有哭了。
自欺欺人。
……
接连几日都是阴雨连绵,潮哒哒的,湿冷冷的,害得我多缠绵了许久的病榻。
我被困在病榻上无处可去,除了裴云逸日日都来,凌瑄也好凌玄也罢,都没有再出现,我想趁着清醒的时候学些新的术法也是不能。
看着天上层层叠叠仿佛无论如何也退散不去的乌云,我的心头亦如坠了千钧重负一般的沉重。
第五日的时候,雨终于停了,只是天还是阴沉沉的,我这风寒养了那么许久,也终于痊愈。甚至身上的旧伤也好了许多,开裂的伤口重新长合,这其中的静养有功劳,但更多的是他们给我所用的伤药。
或许……他们是真的想对我好。
凌玄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心里将他教我的剑决默背了几千遍,早就烂熟于心,正在识海复刻剑招的起转承合。
“师尊……?”我犹疑地看了一眼凌玄,白衣若雪,纤尘不染,肤白若玉,眉如墨画,与平素并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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