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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挤干了毛巾,他帮他擦拭了身子,又换了身干净的亵衣亵裤,坐在床榻边看着熟睡的脸,燕靖予还有那么些不真实感。
其实直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没从自己被阮曦和选做了“通房”的事上回过神来。
幼年时他也曾入宫作为陪读,和阮曦和一起上课,一起的还有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弟弟和阮曦和同年,燕家原本是想只送弟弟来的,只是阮曦和闹着要哥哥,于是年纪稍长些的燕靖予一起被送入宫内。
彼时阮曦和四岁,他八岁。
6年的时间,一起上学,一起做功课。
因为双人身体娇弱,每次他去上武课时,小家伙都会找个阴凉处等着他,时不时在小歇时送水过来。
他还记得他唤他小哥哥时软糯的声音,还记得先皇和先皇后驾崩时他哭晕在他怀里,还记得他随父出征时,他哭着说“哥哥走了,你也要走,你可不可以不走”的那个夏日。
那些记忆陪伴着他在一次次厮杀里留住性命,因为他知道,还有一个人在帝都等他,那个会软软的叫着他靖予的人。
好不容易等到驻扎的云龙边境平静,一纸谈和免去至少三十年战事,他得到了阮曦和亲自签发的回京述职的圣旨。
没人能体会当时他的心情,特别是传旨分内侍又小心点交给了他一封私信时,对方讨好的笑容下,他的看了看信封上的字,是他的笔记。
日夜兼程的回了京城,来不及休整就到了宫殿拜见。
时隔多年再见,那个有着小绵羊叫声般软绵宝宝长成了20岁的青年。
可那秀丽至极的容貌和娇小的身材却看着似十五六岁的少年。
四目相对间,曾经被他掩埋在内心深处的爱恋,在那一刻几乎好冲散了理智。
他听到自己说:“臣,燕靖予,拜见陛下。”
紧接着是轻软的声音响彻了朝堂。
“免礼,起身。”
觐见的流程中规中矩的过去,紧接着是去勤政殿报告边境的事宜。
一起的还有兵部尚书。
他想独处,破切的想。
只是,他真的没想到机会会来的那么快。
原以为不过是一场宴会,谁能想到竟会是一帮老狐狸帮小家伙挑通房,只为了想在阮曦和明白些后以开始选妃,然后尽快诞下皇嗣。
不可否认,那时他是后怕的。
如果他没有回京,那么他的陛下会和谁?新科状元?还是探花?又或者被称公子世无双的右相?
指腹抚上阮曦和睡得红扑扑的脸颊,墨色的眸子微暗,内里狂风骤雨,只是被纤长的睫毛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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