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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鹭准备离开的时候，周鸣叫住她，就递来这两个小玩意。

“……谢谢。”无论如何，首先要表示感谢。

“不用谢，两万块。我做了通宵呢！”

邹鹭立刻把东西塞了回去。

“开个玩笑，拿去吧，”周鸣说，“如果你非要付账，那我想要你头上那只……没什么。”

他还没说完，邹鹭就听到头顶上的鸡仔“啾啾”叫了两声，语气愤怒。

“不管怎么样，它现在只是个扣扣宠物，你也失去了原来的能力，你们俩加在一起也不够她们看的，”周鸣说，“万一遇上情况，直接跑吧——虽然跑也不是办法，但运动鞋总比高跟鞋跑得快。”

“……我知道，”邹鹭小声说，想了想，又开口问他，“那你呢？跳蚤市场的时候，你看见那只黑猫扭头就跑，说它在标记你——所以你早就遇到过她们了？”

周鸣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最终眯眼笑了笑：“……放心，我逃命的经验比你逃课的经验丰富得多。”

“你是准备离开这里了吗？”邹鹭问。

面前的人慢慢收起笑容了。

“现在还不会，我的任务还没完成，”他说，“不过我想很快就会完成了。”

邹鹭一愣：“你找到‘命运女神’了？”

“他们要的不是真正的‘女神’，而是适合这个头衔的人，”周鸣说，“所以没有标准答案——我的任务其实只是寻找，筛选，然后提供一个参考选项。”

他这番话字数不多，但说得云里雾里，邹鹭一时听不明白。她还想追问，周鸣却直接打开了公寓大门。

“路上小心，”他笑嘻嘻地说，“我还有事要做，就不远送了。”

——他一定有什么隐瞒，邹鹭走在小区里，这样想道。

然后她习惯性地等着脑子里的声音一起展开讨论，等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就像周鸣说的，“那个”现在是一只扣扣宠物，不能和她吵嘴，也不能和她一起吐槽。

邹鹭低下头，小心翼翼把斜挎包打开一条缝——顿时，一团金光映在她的手上。然后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从包里探出，眼睛眨巴眨巴朝她望来。

“啾。”短促，清脆，可爱……虽然听不懂。

邹鹭朝它比了个“嘘”的手势，把它的脑袋按回去了。她看到周鸣刚刚送她的东西被鸡仔踩在脚下，赶紧伸手把怀表和“电话本”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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