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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刚才是不是对那条鳗鱼做了什么?”柳老师又转向她,“我看不见那些东西,所以只知道情况危急,但具体发生了什么,也只能从你的举动中猜测——”
“该回去了吧。”周鸣突然开口打断道。
他站在墙角的暗处,声音不算太大,但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沉实;邹鹭甚至恍惚觉得他变成了另一个人。
柳老师又眯起眼睛,在走廊的路灯下淡淡地笑了。
“是,今天比较晚了,你们先回去吧,”他说,“谢谢你们陪我找纹纹——可以的话,明天下午能不能再来我的办公室?我还有些事想和你们讨论。”
当前时间是晚上9点过半,距离宿舍门禁尚有一段距离。雨已经停了,路灯下,红砖小路湿漉漉,亮闪闪的,像贴了一层银。
邹鹭迈开步子,跨过地上的水坑,听着脚步声在夜里“啪嗒啪嗒”地响起。
耳边只有脚步声。
但不止她一个人的脚步声。
【这个人怎么还不走……大门又不是在这边!】
邹鹭悄悄瞥眼一望——周鸣也跟着“啪嗒啪嗒”地走在旁边。说完那句“该回去了”之后,这一路上,他再没有开过口。
但从他走的方向来看,似乎是要送自己回宿舍。
这让邹鹭有些不适,且尴尬。虽然她脑中的少女小剧场早已排练过许多次“夜深了/风大了/天凉了,我送你回去吧”的偶像剧场景,但其中并不包括和一个原本聒噪得像外放小视频,却突然安静如插上耳机线的手机,的人,并肩走在夜色微凉的小路上。
光是想想,就能起鸡皮疙瘩,更不用提这件事正在发生中——
“刚才那句话你是怎么想到的?”旁边的人突然开口道。
这突然过于突然,邹鹭措不及防,一脚踏进水坑——“哗”。
“……什么怎么想到的,”邹鹭把脚从水坑里□□,在旁边跺了几下,甩掉积水,“就像肚子饿了就说‘我饿’,想睡觉了就说‘好困’——这种话都来不及想,嘴巴自己就说了呀。”
周鸣“噢”了一声。
这语气实在有些陌生,邹鹭又忍不住朝他瞥去一眼。
“你刚才破坏了那条大鱼的核心,非常彻底的破坏。就像要去掉木板上的油漆,有人会用药水洗掉,有些人会用其他颜色盖住——而你直接把木板刨了一层皮,”周鸣说,“你似乎是从因果律上修改了它的存在——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力量的?”
“……也就上个月?”
“跟你那只土豪金的大鸟有关?”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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