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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被点名的人吓得汗毛直竖,背脊上爬上一股寒意,像是上课开小差被老师逮住了一般,麻溜地穿好鞋套手套,矮着身子从封条下钻了进去。
甫一进去,孟流云就直起了身子,看着她,眼底带着森森的寒意。张梦柯被吓得倒吸一口气,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吼道:“你以为我把你叫这儿来是干什么的?是看你逗乐子的吗?这里还躺着冤死的一家四口呢,你怎么笑得出来?”
张梦柯有些委屈,可又觉得他训的在理。她没有不尊重死者,只不过是和姬洺关简单交流了一下而已……明知如此,她却不敢反驳,赶紧诚诚恳恳地道歉:“对不起,孟先生,我以后一定注意。”
她眉目低垂,一双大眼睛敛了下去,态度极其的谦恭。
孟流云反倒没了脾气,暗暗皱眉,这时田馨絮穿了鞋套进来,自然地走到孟流云身边,轻声问他:“有发现吗?”
孟流云皱眉看她,“不太肯定,凶手很仔细,现场并没有显而易见的证据。”
他这么一说,田馨絮反而笑了。她笑起来的时候很生动,不复平时那样的清冷,眼尾高高地扬起,性感而妩媚。她笑够了,才说:“没有显而易见的证据,那就说明有间接留下的证据吧,我看屋子里挺干净,没有任何明显的遗留痕迹,熟人作案的概率很大。”
被赶到一旁小心翼翼做检查的张梦柯闻言暗自吃惊。田馨絮进来不过几分钟而已,并且她也没有像孟流云那样仔细搜寻,就敢作此断言,难怪能和孟流云做搭档,实力果真不容小觑。
听她说完,孟流云表情柔和了些,接了田馨絮的话道:“这一点我和你想法一致。”
这时候一直在门口守着的姬洺关也进来了,听他这么一说,忙问道:“孟先生,既然是熟人作案,会不会是自相残杀?”
他之前做过调查,死者一家人平素为人和善,并没有什么冤家对头,从人际关系上找不到突破点。但是这个家庭内部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这是一个重组家庭。母亲带着儿子嫁给了这家的户主,然后生下了女儿。这个前提下,再加上现场外人入侵的证据很少,结合儿子类似于自杀的死状,因此有不少人推测,认为是儿子杀了家里人,又自杀了。毕竟在这个家庭关系中,女儿是夫妻俩再婚后生的,儿子算半个外人了。这种情况下,男孩子心思沉重,憋屈时间长了,心理扭曲也不是没有可能。
孟流云却不这么认为,他走到床尾,正对死者的方向,手指在两名死者身上点了点,开口道:“看这个情景,像不像是儿子杀害了母亲之后又自杀?”
田馨絮轻轻靠在落地窗户上,笑而不语。倒是姬洺关忙不迭地应和:“是,调查组的回来说,他们家在本市没有亲戚,平素交往甚好的就是隔壁的邻居一家,就熟人犯案来说,还是自相残杀的可能性大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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