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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流云怎么听不出他的话,一时间不怒反笑,说出来的话毫不留情。
“只有弱者才会给自己找借口,你的能力足够强大的话,就不会进行这些明显无力地辩白。一个真正强大的人,首先学会的并非如何在自己无能的时候为自己编一个完美的借口,而是学会同情弱者,并且为他们指一条可以变得强大起来的道路。”
姬洺关被他说的脸色一红,既尴尬又气愤,扭头就走,把张梦柯一个人留在原地,不知如何自处。
见姬洺关走了,孟流云反而笑了。他双手抱臂靠在柜橱上,嘴角勾了勾,“看看,这就是弱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一旦被戳穿就落荒而逃了。”
张梦柯自始至终低着头,因为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他——这人如此自我,从不考虑其他人的感受。哪怕上一秒让别人颜面扫地,下一秒依旧可以居高临下地要求别人对他的这般行为抱着感谢态度。
三个人开始各怀心事,分头行动。
姬洺关忙着给下属分配任务。孟流云一言不发地查看现场。张梦柯被训了一通哪顾得上害怕不害怕,忙上去观察尸体的情况。
她先看的是在餐桌上趴着的儿子的尸体,他大约二十岁的年纪,清秀的面容蒙上了濒死的狰狞,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侧趴在桌上,半张脸浸在血泊里,半张脸落在阳光下,一明一暗间,已经是阴阳永隔。
张梦柯半蹲在地上,捏了捏他胳膊上的皮肤。
弹性已经变差,肌肉变得僵硬,但是没有尸斑。她摘了手套,伸出指尖小心地蘸了一点血泊中的血渍,并没有完全凝固,带着一丝半干的黏稠,这么分析下来,死者的死亡时间不到两小时。他的颈动脉被割开,但是流出来的血量却明显不太正常,作为一个成年人,从动脉里涌出来的血至少有三千毫升以上,而这名死者,出血量也就不到一千毫升。
一千毫升的出血量并不是致死量,不过如果不进行抢救,回心血量不足还是可能导致死亡的。张梦柯拧了拧眉,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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