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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钦点她做他的助理，可却在这种需要他为她正名的时候，选择了无视。

“呵呵，孟先生不喜欢喝茶的话，还有咖啡。”

大叔看出了张梦柯的尴尬，赶紧开口解围。

孟流云没说话，说话的是田馨絮。她微笑着对大叔笑道：“没关系，孟先生平素喜欢喝茶，只有疲惫的时候才喝咖啡，这样就好。”

张梦柯不听他们在说什么，眼睛看着落地窗外，心中有点凄凉地想着，连一个陌生人都看出了她的窘迫，孟流云却可以选择视而不见。他从来没有替她解围的意思，总是任由她一个人尴尬着，局促着，不知所措，而他，高高在上，袖手旁观。

孟流云对她，或许只是兴致所来的逗弄，与爱无关。

大叔退出去之后，没一会儿，正主就来了，是失踪者所在分院的院长，一个收拾得挺干净挺阔的中年男人。他过来见了孟流云，笑得很官方，一看便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他入座之后，并没有切入主题，只是漫无目的地说着其他，一群人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贸然打断。

姬洺关在一边听着，两道眉拧巴的像是一点五十的挂钟，就差嘴里喷火了。并非他脾气暴躁，主要是他们受够了和这些人打太极。这些人在官场里混久了，早就练成了一身煎炸不怕的本领，一句话能说的山路十八弯，绕的你问话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他们是来破案的，哪有那么多工夫和闲心思和他们在这儿玩儿文字游戏？

一行人大眼瞪小眼，听院长侃侃而谈，恨不得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孟流云一直闭着眼睛，不应和，也不反驳，神态淡然，没有一丝焦躁。田馨絮也没表现出一点不耐烦，和院长相谈甚欢，看着倒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在叙旧似的。

这就是他们的气场。

就这么漫无边际地聊了一个多小时，眼见着姬洺关要喷火了，孟流云才轻声开口：“刘院长，你说完了吗？”

语气闲散，但是言辞犀利不留情面，是孟流云一贯的风格。

刘院长什么场面没见过，别人给不了自己台阶下，自己给一个，“这块儿确实说完了，我看着大家茶水都尽了，让外头再送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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