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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两个字,张梦柯头脑风暴了很久,觉得有以下两种解释。第一,进去开诚布公地讨论刚才她和姬洺关的奸情,虽然她觉得那并不是奸情。第二,就她和姬洺关这比奸情更奸情的行为让她付出深刻的代价。
对于以上两种可能,对她都很不利。于是她梗着脖子,摇了摇头,“不用进去了,有什么话在门口说就好。”
孟流云笑了,她少见他笑得如此风骚。一双眼睛半阖着,眼尾上扬,轻佻得可以。他一开口,声音清爽但透着些调戏她的暧昧,“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让你进去听我跟你分析案子。”
“不用不用,在这儿分析就行。”张梦柯得保留最后一丝理智。
“既然姬洺关已经替你分析出了死者是他杀而非当初认定的自然死亡,那么,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是他杀吗?眼镜男明明没有明确的作案动机和作案时间,我为什么会怀疑他?作为一个独当一面的法医,这些,你都不好奇?”
不得不承认,孟流云很懂得打蛇打七寸的道理,每一句都说在张梦柯的心坎儿上,让她无法说个不字。这毕竟是她真正意义上解剖的第一个死者,那些个指证死者死亡原因的证据也是她自己发掘出来的。所以她暂且信他,忧郁地挪步进了屋子。刚踏进去,身后就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她心尖儿一跳,知道想逃跑也为时已晚。
孟流云伸手扯住她的后领子,把她生生地拖回来,之后自己利落地转身,胳膊一使劲儿,将她死死地按在门板上,接着,伸了一只手摸她的下巴,“张梦柯,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他翘起一边嘴角,像是一头准备进食的猎豹,正琢磨着从哪里下口。张梦柯背靠着门板,只感觉周身都被他身体的热度灼烧着,骨髓都要被融化。
“张梦柯。”他叫她,声音软绵绵的,有点沙哑,但更多的是慵懒,她低声应了,“干吗?”
“我们玩个游戏。”
张梦柯瞬间脸红。
“我给你提示,你自己往下推理,如果顺利推理出来了,那么算你赢。如果推理不出来,那就算我赢。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绝对公平公正,怎么样?”
张梦柯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既然是推理游戏,那么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放心地在床旁的沙发上坐好,孟流云敛了脸上不正经的表情,在她对面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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