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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流云微微起身,但是手还在她下巴上托着,动作轻佻,但眼神清明,“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眼镜男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作案时间是什么时候?作案手法又是什么?”
“动机?死者虽然不认识他,但是他认识死者,这样的关系可以发展出许多从属关系,调查之后应该可以得出结果。”
她说完,孟流云没说话,身子往后靠了靠,径直坐在宽大的茶几上,两条长腿曲着,卡在她的双腿之间。他估计是有些热,抬手解开了领口的一粒纽扣,露出修长的脖子和半截锁骨,之后双肘搁在膝盖上,向她俯过身来,又问道:“作案手法和时间呢?”
“作案手法?”孟流云距离她太近,以至于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夹杂着独属于男人的温热扑面而来,她脑子又开始迟钝,缓了半晌,才稳住心神,“作案手法就是刚才推理的那样啊。眼镜男利用了某些带走电磁波的东西让死者的起搏器没电,之后在死者死前又找机会给予了他一个电刺激,刺激死者心脏出现了房颤,但是因为起搏器没有电了,无法做到自动除颤,所以,死者死于突发性的心律失常。”
“既然这样,那我问你,作案时间呢?看死者颈部的伤口,明显不是死当天留下的,而是起码在两天前,很可能就是抢救那天留下的,这一点与你说的相悖。再者,能随身携带的,带有电磁波,可以瞬间让起搏器电池没电的东西,有吗?最后一点疑问,如果眼镜男当真想要死者死,在他心脏病突发的那天,他大可以不去抢救他,就算别人知道了他是个医生,但是因为他并不是心内科的医生,不懂得相关抢救也情有可原,他不需要负任何法律责任,他为什么不让死者就那样去死?况且当时还有两个证人在场,他把死者救活,再想方设法弄一个大局去杀他?这是为什么?”
孟流云每说一句,张梦柯的心就凉上三分。她以为自己顺着他的思路已经很完美了,还有点小窃喜。可惜,还没高兴够,就被他泼了一盆冷水。经孟流云一提醒,她才反应过来,这推理根本就没法儿成立。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刚才的话。
“张梦柯,你输了。”
她颓丧的表情表现得很明显,等待着惩罚。没想到孟流云却揉了揉她的发顶,抛下一句“愿赌服输”就转身离开了卧室。
留下张梦柯一个人,一头雾水地坐在沙发上。
在孟流云的提示下,姬洺关已经赶到了曾经给死者做过检查的医院。因为上次来过的缘故,这次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心内科的薛大夫。
办公室的门开着,薛大夫正对门坐着,身边坐了几个病人,正急切地询问着什么。他一边在电脑上敲敲打打,一边极有耐心地和病人解释病情——这样看,他似乎是个好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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